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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君節選在了王母壽誕的那天,晨路那天後沒再詢問過清安身體的事情,只是專心的準備花君節比拼,卻在心裡暗暗跟自己較勁。
“清安花神?”王母還是那副和藹的模樣,明明是掌管著所有的女神仙,語氣裡卻帶著詢問,“這花君節的比拼已經比完一半了,要不上去舞一曲霓裳羽衣舞給這些花君緩解緩解情緒如何?”
王母此話一出,無疑是在眾仙子中扔了一顆炸彈下去,頓時就炸開了鍋,底下的大羅神仙都像麻雀兒似的嘰嘰喳喳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清安的霓裳羽衣舞千年以前就是在天宮出名了的,那時引得一眾神仙為此著迷,據說連天帝也未能逃過,就是因為這個王母心裡暗暗記下了清安的一筆。
只可惜自清安花神三百年前舊病康複醒過來後再也不舞霓裳羽衣舞了,天帝也曾想讓她舞,她當場撩袖子說了句“清安並未天宮舞女”就走了。
如今人人的眼睛都盯著清安,看這回她又要如何拂了王母的面子去。
清安瞟了一處後,竟笑著應下了,又引得眾仙一片嘩然,豔絕千年的霓裳羽衣舞終又得親眼見證。
不過起身往池子中央走的片刻,清安身上的白衣已經褪換成一襲迤地的長裙,整件舞衣是由鳳凰身上自然脫落下的羽毛編織而成,她站上瑤池那方臺子後,臺子也漸漸轉變成了一朵正在綻放的曇花,大到足以容納清安小小的身軀。
一襲美到極致的羽衣,青絲耷落在羽衣上竟也顯得那般美,嘴角蕩漾起一輪笑意,若仙若靈,若隱若現。
曲起,曇花內的美人從容而舞,時而低眉抬腕,時而輕舒雲手,後面的動作隨著曲子開始變得急促,鼓點如雨般落下,她腳下的舞步也開始變得變幻莫測,一雙玉手像是在操控整支舞的靈魂。突然那個美人消失在視線內,眾人尋找之際,一聲震耳的鼓點響起,曇花一現本就令人著迷,美人足尖正站立在曇花蕊上,更像是曇花裡的仙女。
“清安獻醜了。”清安整曲舞完,身子骨本就虛弱的她臉上冒著虛汗,卻難掩眼中的喜色,她最美的模樣終是再讓他瞧見了。
這一曲看完,眾仙都道終於明白為什麼當年天帝也能為之折腰了,王母的臉色更是不好看了,卻還是硬撐起笑臉誇贊了一番,才下令花君比拼繼續開始。
第一場就是晨路,他站在遠處的圓臺上,清安眯著眼瞧不太清,模糊中只見他轉過頭向著自己這個方向笑了笑,就像是他們初見那般,然後只瞧見他朝對手行了個禮。
站於圓臺中央的令官手中旗下揮下,一聲“開始”落地,他不急不緩的開始俯身研究桌上的那盆花,他...清安使勁眯起眼瞧,原來他用罩子讓整盆花處於黑暗中。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另一個人已經快要讓其開花,他卻不急不忙的將罩子取下,曇花在接觸到日光的那一剎那立馬綻放開來,藕粉色的花瓣盡力往外舒張自己的腰肢。
眾仙瞠目結舌,清安卻搖了搖頭,這花雖妖豔可總少了些什麼,或者說是太過於妖豔了,下一秒他竟舍棄了一旁的瑤池水,反將自己的手指咬破,讓鮮血滴落在花瓣上,以血滋養曇花。
清安的表情愈發難看,震驚到不停的搖頭,想要出聲阻止他卻又好像喉嚨被塞上了棉花,說不出話來,她匆匆忙忙就離了席,腳步都顯得有些不穩,跌跌撞撞。
這一幕被晨路看在了眼裡,也被另一個人看在了眼裡。
最終結果自然是以晨路出奇制勝獲勝了,他加快腳步趕回了曇花仙府,卻不見一人,連那隻聒噪的鸚鵡也不在了。
他四處尋找後,是在仙府一處高地找到的,這裡能夠將天宮所有景象納入眼底。他一眼望過去,眼中猛的刺痛,清安正在不停的往自己喉嚨裡灌著酒,修長的脖頸伸長,酒水一上一下的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