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康馨見韓白易額頭出汗,趕忙拿出手帕為其擦汗道:“師父啊,你真的是太瀟灑了,在臺上那一番鏗鏘的言論,簡直是迷死我了。”
韓白易打了一個激靈,急忙擋住魏康馨獻上的殷勤,從她手中拿出手帕,道:“這麼多人在呢,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魏康馨見韓白易突然臉紅,撲哧一笑,道:“白易,以後我就叫你師父了。”
韓白易急忙說道:“可別,我今天就是為了應付王梟虎那王八蛋,才這樣說的,你可別這樣叫。”
“師父,師父,師父,師父,師父,師父。”魏康馨也不管這些,撒嬌般地在其耳邊說道。
韓白易頭大如牛,當這麼多人的面也不能捂住她的嘴巴,只要硬著頭皮,故作淡定。
一旁的魏夏秋見韓白易臉紅,也是撲哧一下,小聲道:“原來師父也能臉紅啊。”
魏康蕊一聽這兩人都開始稱呼韓白易為師父,自己也趁亂道:“是啊,師父的臉紅,可比那牡丹都豔麗啊。”
文韜狼狽離開,臺上的這副劉安石的名畫《沁雪心人》最終被一名商人拍下,竟然花了三百兩白銀。
韓白易嘆息自己不能出手競得,畢竟現在是魏家的人,奪了魏公的鋒芒可不好,接下來的幾幅畫也都是出自名家之手,韓白易看的個個眼饞,恨不得將全部的銀票都拿出來,不管多少錢都買下。
溫碧寒坐在王猛恬身邊,瞧見他沒有拍下《沁雪心人》的樣子,不悅道:“不就是一副前朝的破畫麼?至於不高興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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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猛恬搖了搖頭道:“你懂什麼?這劉安石本就是出淤泥而不染的大畫家,愛國志士,他繪的畫有很多大多都有隱喻,而且這幅畫《沁雪心人》被韓白易說的道理充分,尤其是能隱喻出憂國憂民,這也是在警示我們陳國,不能放鬆,居安思危啊。”
溫碧寒冷麵諷刺道:“哼!又是韓白易,我就不知道這個韓白易有什麼好的?這種人如果放在國子監,不就是一抓一大把,他出來是為了顯擺罷了。”
至始至終,魏北震都沒有說話,他神情含笑,就像是坐山觀虎鬥的高人一樣,而一旁的王猛恬很後悔帶著溫碧寒和虎兒前來,亂了他的心智。
時間過得很快,十幾副名畫紛紛被拍下,最高的一副竟然花的五百兩,接近尾聲眾人們紛紛準備離場。
王猛恬不在理會溫碧寒,開口對身邊的魏北震說道:“魏公請來的這位師父當真是年輕有為,在下實在是欽佩。”
魏北震和煦一笑道:“很少聽王將軍這樣心服口服地和我說話啊,沒想到一個韓白易竟然能讓王將軍這般,真是在下的榮幸。”
王將軍一愣,準備起身離開,苦笑一聲,道:“我們同為四大將軍,鎮守國家一方,都喜歡有這樣的人才能為國家效力。”
魏北震明白王猛恬的意思,其實他和王猛恬明爭暗鬥了一輩子,最後也沒有分出個高下,沒想到竟然讓一個小小的韓白易所改變。
魏北震將一枚紙條遞給身邊的王副官,道:“把這樣紙條上去交給夢瑤奚。”
王副官一愣,接過紙條,直徑上臺送給夢瑤奚。
夢瑤奚也是無措,接過紙條看著上面是魏北震親手寫的一行小字,吃了一驚但又很快平靜下來,道:“希望各位先不要離場,這裡還有幅畫作品需要競拍。”
“還有作品?”
原本起身的眾人紛紛坐下,王猛恬扭頭看向魏北震,也不知這遞上去的紙條適合,片刻之後一副附在卷軸緩緩展開。
夢瑤奚看了一眼韓白易,不禁展顏一笑,聲音提升不少,眸中精芒微閃:“這是一副狂草,只有四個字,所創之人是——韓白易。”
眾人大吃一驚,全場鴉雀無聲。
魏北震淡淡一笑,道:“這才是賞畫會的壓軸,魏府的驚雷之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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