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白易搖了搖腦袋,像是做著熱身運動,讓自己分散太過誘人的注意力。
“媽的,老子的定力是越來越差了,當初好歹也是久經沙場的浪蕩男子啊,怎麼現在就這麼浮躁了呢?”
韓白易深深吸了口氣,低頭看向二弟,道:“冷靜。”
李薌子剛脫完衣服,微微側頭,似乎是感覺到韓白易心跳加速所帶來的不安分的呼吸聲,道:“你沒事吧?”
“額,我。沒事吧。”
韓白易額頭掛滿汗珠,像是從桑拿裡出來,急忙拿起桌子上的水壺,大口喝下去,讓自己保持清醒。
心中默唸道:“我的任務是偷發簪,偷發簪,偷發簪,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柳涵柏還在太僕寺鎮等著我!破解雕像之內的秘密也需要我!”
韓白易又拿起茶壺,咕嘟咕嘟灌了幾口。
韓白易見李薌子換好衣服,款款而來,身軀一顫,嚥著口水道:“薌子啊,你這太美了。”
李薌子小臉羞澀,雙眸如水輕看了韓白易那坐立不安的樣子,此時的自己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好,只能紅唇微張,小聲道:“這......我很少穿女子的衣服.....”
一股淡淡的芳香從這件衣服上傳了出來,韓白易仰頭呼吸,眯著眼睛,這幽香味道著實讓他心裡癢癢道:“薌子,你走近一點,讓我看看仔細瞧瞧你的美。”
“這......不好吧。”
李薌子兩手緊張,握在一起,映著暖暖的燭光,韓白易只好自己站了起來,走到她面前抬起一隻手輕輕地落在其香肩上,一陣如暖玉光滑的感覺從指間傳來。
韓白易低頭在香肩上輕輕一嗅,沉醉的搖了搖頭,噘嘴滿意道:“這香味就好似身子在一片花海之中,幽香撲鼻,叫人陶醉其中啊......”
“你真會說笑,這只是我孃親的衣服,上面的香氣也是很久之前。”李薌子被韓白易嘴中熱氣一吹,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動彈不得,道“白易,這樣......這樣不好.......我們......”
韓白易沒有理會,這一次來本來就是準備偷你頭上的髮簪,我不全身投入怎麼才能得手?想到這裡韓白易極力控制自己的行為,放在香肩上的手慢慢移到李薌子的白皙的額頭,順勢將手觸及在髮簪上。
李薌子微微轉頭,小聲道:“小心別碰到這髮簪。”
韓白易:“......”
“掉落地上,容易摔壞。”
“哦。”
韓白易知應地點了點頭。
韓白易沒想到這李薌子都到了這麼含情脈脈的時候還在顧忌髮簪,自己只好再加把勁,雙臂突然環住她。
“你........不要這樣......”
李薌子被韓白易摟在懷中,感受著從沒有過的男子身上的氣息。
韓白易這一抱,實在是誘惑太大,一時之間也將偷發簪的事情拋到腦後,一隻手掌從背後輕輕撫摸,慢慢向下,直到她柔軟高翹的屁股。
李薌子只感覺翹臀一麻,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覺自上而下遍及全身,她俏麗臉頰更加紅潤,柔軟無物的腰肢微微顫抖,鼻子輕輕一哼,彷彿珠落玉盤的水滴聲,盪漾著心中,泛起漣漪不斷向四周擴散。
韓白易見李薌子貝齒咬唇,痴痴地望著要被自己征服的李薌子,心中一蕩,將他緊緊摟在懷裡。
李薌子想要反抗,可是當她想推開韓白易的時候,又開始捨不得,這種奇妙的感覺她讓漸漸放下心中的芥蒂。
女人啊,總有一天要嫁人的,就算你縱橫沙場,所向無敵,也總會在一個人療傷之時,心中寂寞,思念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