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副官說道:“對。”
韓白易帶著隊伍來到劉校尉的面前,恭敬道:“劉校尉,在下韓白易,奉命將這些突厥俘虜帶出北境城放走。”
“哼,我劉某人,第一次聽說還有俘獲俘虜的,這些突厥人本就該殺。”劉校尉冷言幾句,身後所帶計程車兵也是不屑地盯著韓白易的隊伍。
韓白易微微一笑,並沒有生氣,拱手道:“我們都是給朝廷辦事的,既然這一次我答應放了這些俘虜,潑出去的水就不能收回來啊。”
劉校尉兩手牽著韁繩,仰頭看向三輛囚車裡的犯人,道:“這些犯人交給我就行,韓校尉就留步在這裡,李將軍已經準備好客房找到你們。”
三輛囚車裡面的俘虜見劉校尉面色不善,心中忐忑害怕,如果性命交給這種人,說不定剛放出北境城門口,便會被他埋伏的人全部斬殺。
韓白易笑道:“不用麻煩劉校尉您操心,這些俘虜又髒又臭,髒到你的部下,正巧這幾天我們趕路,身上髒得很,也沒有洗澡,這裡也離城門不遠。”
劉校尉不再耐煩,撇了撇嘴,道:“說了半天,你這韓白易好似沒有聽懂我的意思。”
韓白易輕笑一聲,神情之中閃過一抹堅韌,道:“還請劉校尉讓開,這天色也是不早,耽誤大家都不好。”
“你敢在這裡猖狂?!”劉校尉見韓白易這要強行帶隊伍穿過,冷哼一聲,身後計程車兵見事紛紛亮出兵器。
氣氛瞬間劍拔弩張,李鑫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陳力手持軍刀,橫眉冷對,牽馬擋在韓白易前身,忍不住叫囂道:“這些突厥人是我們流汗流血擒下,現在我們韓校尉仁慈,給他們一條生路,你再次攔路,管你鳥事?!”
韓白易心裡清楚這些突厥俘虜如果被這貨接走,並不會有好下場,陳力此番舉動他也並沒有上前阻攔,他扭頭看向身後的這些俘虜,他們的眼神之中透著一股子哀求,也並不想讓劉校尉帶走。
就在兩方僵持之時,一輛銀白色的馬車緩緩停下。
車簾掀起,一位中年男子臉色儼然地瞅了一眼劉校尉,可語氣和善,但透著幾分壓迫感,道:“人家都說了自己流血流汗親下來的俘虜,你就別再擋著了。”
韓白易微微一愣,轉頭看著這輛銀色馬車上赫然刻著一個魏字。
走在馬車前的侍衛回頭看向韓白易,目光不善,但礙於主人的話,也並沒有任何不敬,對劉校尉說道:“魏大將軍發話,你趕緊把路讓開。”
劉校尉心有不甘,這裡畢竟是北境城的底盤,魏北震見劉校尉並沒有動身,並沒有生氣,反而平靜道:“我叫你讓開,這件事情我自會和尋文境說,你在這裡攔路,也不怕我們看笑話。”
......
京城的某處地方,一名身穿一襲黑紫長袍的男子,負手站在荷塘邊一動不動。
他目光炯神,背脊挺直,好似一顆蒼勁的古松,散發著一股堅韌的力量。
一個蒙面人來到他身後,單膝下跪,道:“主人,屬下查出,柳家的柳涵柏好像並沒有沒死。”
“哦?沒有死?有點意思啊......”身穿黑紫色長袍的男子意味深長地拉長語調,似乎是在期待什麼,平靜道:“他身在何處?”
蒙面人道:“北境,太僕寺鎮。”
紫黑長袍男子微微點頭,閉眼凝神思索片刻,儼然道:“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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