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仁虎想起突厥匪人,牙齒咬得嘎嘣作響,身子挺得筆直,大聲喊道:“明白!”
韓白易滿意地點了點頭,現在手下的三人都對自己忠心耿耿,這支隊伍也開始逐漸有了凝聚力,他對著京城的部隊說道:“從今日起,你們京城的隊伍便有我韓白易管理,凡有任何事情一律上報給我!”
京城士兵齊聲喊道:“明白!”
韓白易點頭道:“李鑫,你按照這個名單重新安排寢室,每個房間都要保證三軍混在一起!”
李鑫接過這張名單,目光一掃,道:“是,我現在就去辦。”
“張仁虎,轉告你妹妹,我院落後面的土豆就用她照顧,我也給她俸祿。”
張仁虎一愣,沒想到韓白易竟然也把自己的妹妹安排工作,而且還給俸祿,這些錢都是他自掏腰包,道:“韓寺卿,我妹妹可以來,但是俸祿不能要。”
韓白易白了張仁虎一眼,在他腦袋上賞了一個板栗,道:“聽話,按照我的話做就是。”
......
北境邊疆。
韓白易斬殺京城王蒙的事情被李鑫寫成書信,連夜送到李薌子手中。
李薌子看完信上的一切,蹙眉緊皺,畢竟這一次韓白易殺的可是京城魏北震的部下,原本這人就對北境的人嗤之以鼻,況且他在朝中也是有自己的勢力,拉攏了很多重臣在陛下面前參本,要加強對北境的監督。
其實就是監視北境的一舉一動。
站在李薌子一旁的王猛恬同樣看完書信,十分驚訝韓白易的膽識,稱讚道:“沒想到這韓白易竟然連京城的王蒙都敢斬殺,不怕自己掉腦袋麼?”
李薌子淡淡一笑,雙眸充滿嚮往,露出酒窩道:“叔叔,這韓白易當真與眾不同,賞罰分明,若不是王蒙從中作梗想燒了馬棚,也不會讓突厥匪人有可乘之機,殺死了四名同胞,這王蒙分明就是應當被斬!”
王猛恬見李薌子露出這一抹笑逐顏開的樣子,道:“你和你爹一個脾氣,不管什麼事情只想這賞罰,豈不知這樣會得罪很多人。”
李薌子心裡知道王猛恬是擔心自己,怕走了父親的老路,道:“王叔叔,你放心,我心裡有分寸。”
“有分寸?”
王猛恬眼中閃過一抹擔憂,自己馬上就要離開北境,回到京城,繼續道:“你是李家唯一的血脈,你若再出了事情,我和尋文境怎麼對得起你父親和母親。”
“叔叔,放心,這裡還不是有尋叔叔嘛。”李薌子想起自己的父親和母親,心中一酸。
王猛恬道:“你尋叔叔,現在身在北境邊疆忙得很,有時候會估計不上你。”
李薌子微微一笑,雖然沒有反駁,但是王猛恬看得出這薌子執著的很。
王猛恬又說道:“薌子啊,你父親的雕像就在太僕寺鎮,難道你不想再回去看看麼?”
李薌子搖了搖頭,道:“現在邊境表面看山去平和,但是突厥人蠢蠢欲動,危機四伏,我暫時不能回去。”
而就在此時,房門咯吱一聲被推開,溫碧寒輕捏淺笑,走了進來。
李薌子見夫人走了進來,莞爾一笑,道:“夫人,我還有事,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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