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碧寒目光看向李薌子,只是和煦一笑,言語裡透著譏諷,道:“既然我每次前來,你都有事情,那也是真巧,你去忙吧。”
李薌子相顧一笑,禮貌離開。
溫碧寒見李薌子離開,冷哼一聲道:“這李薌子越來越沒有禮貌了,若不是看重她的身份,我怎麼可能讓虎兒與她接近。”
王猛恬一聽這話,不悅道:“不得胡說,薌子壓根就不喜歡虎兒,你為何要摻和他兩在一起?”
溫碧寒道:“李薌子和他臭脾氣的爹一樣,難道他父親被賜死,她就沒有一點啟發?還不收斂自己的性子?”
王猛恬忍不住,微微動怒說道:“這是薌子的家事,容不得你議論!”
“我來不是和你吵架的!我們明天就要離開,不過我聽說韓白易把王蒙斬了?”溫碧寒話說到這裡,笑容之中透著玩味。
王猛恬微微一愣,這溫碧寒什麼時候開始注意起韓白易了,道:“碧寒,你可不能為難韓白易,他斬王蒙的事情於情於理都不為過,可是現在這事鬧得沸沸揚揚,我和尋文境都參本朝廷力保他。”
“是啊,我知道你和尋文境在保他,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寫信給家父,讓兒子王梟虎接替王蒙的位置。”
“啪!”
“你真是糊塗,你讓虎兒參與進來作何?”王猛恬臉色一緊,猛地站了起來。
溫碧寒見王猛恬氣勢洶洶,往前走了兩步,目光微顫,貝齒要緊,道:“虎兒是你的親生兒子!我讓他前來歷練有何不對?”
“這裡是邊境北境!要塞重地!而且生活條件及苦,虎兒幹本沒法生活!”王猛恬心裡知道溫碧寒心裡的想法,無非是想讓虎兒前來,搓搓韓白易的銳氣,讓他知難而退,離李薌子遠點。
王猛恬重重說道:“我不同意虎兒前來。”
溫碧寒兩手盤在胸前,見王猛恬這脾氣,也只是冷哼一聲,不急不緩地摸了摸頭上的金釵,嬌姿作態,說道:“我已經寫信給了家父,讓他在魏北震面前推薦王梟虎接替王蒙的位置,而且魏北震也已經同意。”
“你!真是無知!這樣不是讓李薌子左右為難麼?!”
溫碧寒淡淡一笑道:“李薌子原本就應該喜歡虎兒,此次讓虎兒前來,就是讓李薌子知道誰強誰弱,你不是心底也想讓薌子和虎兒在一起麼?”
王猛恬搖了搖頭,重重嘆了口氣,拂袖而去。
......
太僕寺鎮。
入夜
整個太僕寺鎮都每條街都已經有了人把守,在重要的街道口,韓白易已經讓人堆砌了火爐,設定崗亭。
韓白易巡視完之後回到家中,抬頭一看,夜空穹頂之上繁星點點,一眼望上去就猶如一片充滿神秘且又萬籟寂靜的巨幕,偶爾流星劃過,讓這廣闊的夜空更加美輪美奐。
“真美啊,也不知道現在白馬縣的夜空有沒有這裡漂亮。”
韓白易感慨一聲,回到房間,也不知為何,今天他十分想念白馬縣的時光,雖然剛開始窮了一些,但是過得倒是很快樂,沒事調戲一下兩位大小姐,目光揩油柳夫人,和自己的兄弟創業,再到後來成了柳家的贅婿,一步一步走來現在既然還當了官。
“人生啊,真是奇妙.......”
想到這裡,韓白易從博山爐之內搬出一想青鳥啤酒,一飲而盡,舒服地打了一個酒嗝,拿出紙筆,道:“想媳婦了啊。”
韓白易筆意縱橫,寫道:“親愛的柳碧彤,我來這裡一月有餘,天天想你,做夢想你,吃飯想你,我本意來這幾日便回白馬縣,可這裡事情眾多,暫時不能回去,你要在家吃好,穿好,若是無聊便和柳碧凡在一起討論討論如何給我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