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文月去柳家目的很明顯,就是讓柳家知難而退,可是這柳家頑固的像是一塊石頭,沛文月繼續自己縝密的計劃,既然柳家頑固不靈,那就別怪我下手更狠。
沛文月坐在正廳,對著面前的十幾人說道:“你們分三批次潛入問蘭書苑做學生,等到我一發命令,你們就散佈謠言,明白了麼?”
“明白!”
“事成之後,一人五十兩銀子!”
......
沛文月還將自己與馬冬梅簽訂十年紙料契約的事情開始大肆擴散,白馬縣的商人們紛紛吃驚,誰都沒有想到沛家能談下這一筆肥的冒泡的生意。
而且這沛家廣發請帖,邀請白馬縣各界的商人兩天之後來到自己府上,準備成立白馬縣商工會,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大會是沛家顯擺耀武揚威。
各界商人也是紛紛響應,一時之間商人們開始疏遠柳家,轉而和沛家聯絡密切。
兩天之後,各界商人絡繹不絕出現在沛家,門庭若市,眾人相互寒暄,甚至有的誇誇其談,好生熱鬧。
一名商人瞧著沛家更換的金色匾額,磅礴大氣,感嘆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這柳家老爺在世的時候,可謂是風光無限,現在竟然沒落。”
“哎,誰說不是呢,而且這沛家更狠,還要成立工商會。”
沛家正廳熱鬧非凡,家丁們也是忙得照顧商界大佬忙得不可開交,而在僻靜的後院,馬縣令坐在專門給他準備的一間上等房間。
“噹噹噹。”
門外,蒙多抬手敲門,道:“馬縣令,沛公子邀請你去正廳。”
“正廳?”馬縣令一愣,他清楚這沛文月想做些什麼,現在邀請自己去正廳,就是讓這些商人知道自己已經和沛家站在一起,讓其他人審時度勢,站對位置。
這若是自己不去,也是折了沛家的面子啊。
關鍵是,自己也因為這次沛家的紙料生意,借給他不少銀兩。
“去吧。”馬縣令權衡一下,他清楚當他邁出這一步的時候,自己已經和沛家綁在一起,再無回頭路。
正廳之內,恭維之聲絡繹不絕,沛文月嘴角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坐在椅子上,享受著這一切恭維。
這些商人都是與沛文月簽了契約,還有幾位錢莊的老闆前來,恭維道:“這一次沛家可是抓住機會了啊,能與馬冬梅合作十年,這可是一筆天大的生意啊!”
另一位錢莊老闆點頭道:“是啊,不過這一次沛家也是投入很多,光從我們錢莊就借走三千兩。”
“沒關係,這馬冬梅可是大商家,沛家為了這一次的生意向我們借錢,我們的利息也是很高啊。”
“馬縣令到!”
一名家丁昂首大喊一聲。
“馬縣令到了。”沛文月雙瞳閃過精光,站了起來。
眾人聽到馬縣令也來了,頓時安靜下來,偶爾有幾人小聲竊竊私語。
“這白馬縣以後可是沛家與馬縣令的了啊。”
“是啊,強強聯合,我們可得與那柳家疏遠啊。”
“是越遠越好。”
“有道理,這柳家沒落就是時間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