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文月瞧著韓白易那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冷笑一聲,輕視道:“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柳家的二姑爺麼。”
這他孃的越來越狂了啊,這要是以後讓你得了權,那還了得?
韓白易捂嘴咳嗽了幾聲,臉色微白,坐在椅子上,再無往日風采,現在也犯不上和他執氣,畢竟有傷在身。
沛文月這次前來就是向柳家示威的,順便在來看看韓白易的傷勢如何,韓白易沒死,這個實在太可惜了。
不過今日之見瞧這韓白易臉色蒼白,一副病懨懨的樣子,心中罵道:“啊呸!韓白易,你不是挺自以為是的麼?現在怎麼不狂妄了啊?”
韓白易瞅著沛文月一臉得意的樣子,很是氣憤,不過虎落平陽被犬欺,等我這頭猛虎傷好之後,定會讓你後悔今日的所作所為!
沛文月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眼中掠過一絲狡光,仰頭冷笑道:“韓白易啊,我看你這樣子,怎像是隻有半條命的人啊?哪裡不舒服麼?”
韓白易暗罵道:“你他媽的就和我裝!有你後悔的時候!”
柳碧凡臉色一變,瞪了沛文月一眼,道:“沛文月,你今天來還有事情麼?柳家不歡迎你!”
沛文月咧著嘴意,瞧著臉色微白的韓白易,蔑笑道:“韓白易,今天來有兩個目的,第一,就是讓你們知道我沛文月的手腕有多厲害,你不是總以為自己是最厲害的麼,其實你就是踩了狗屎運而已,一個從鄉下來的鄉村野夫,拿什麼何我鬥?”
“其二,我就是告訴你們柳家,以後我是不會給這問蘭書苑提供紙料!”
柳碧凡聽到這句話,心中頓時一緊,這沛文月難不成要把問蘭書苑逼上絕路?這若是書院沒有紙張,恐怕以後連一個學生都沒有了,聲音顫抖道:“沛文月,你別忘了,這書院還有你的兩成乾股!你這樣做對你也沒有好處!”
沛文月嘴邊掠起一絲冷笑,故作恍然大悟,拍了拍腦門道:“哦,是啊,這個我當然知道了,不過沒關係,我損失的這兩成乾股,以後都能賺回來。”
“要不然還有一種辦法,就是你把書院轉手給我,這樣你可以的一筆不菲的銀兩。”
柳碧凡顫抖地抬起手,指著面前得意的沛文月:“卑鄙!”
沛文月看著柳碧凡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裡更加高興,大笑一聲,道:“聽說你們書院現在的紙料只能維持不到二十天了?”
“你可要抓緊了啊,要不然這書院的學生可是留不住的啊!”
“沛文月!我告訴你,就算這問蘭書院不復存在,我也不會把這讓你這等人接手!”
“是麼?”沛文月淡淡一笑,故作驚訝:“碧凡呀,凡是別衝動,你別忘了,你這書院上上下下要養多少人?難道你就讓他們流落街頭?都去當乞丐?”
“你!”柳碧凡眼眸之中泛起淚痕,哆嗦著縮回手。
一直沒有說話的韓白易此刻穩住自己的情緒,心裡罵道:媽的,大意了,沒想到這沛文月竟然能前來挑釁,這是想逼著柳碧凡發飆啊。
韓白易看著眼前原本處事不驚的大姨姐竟然被氣得顫抖,心疼不已。
雖然現在書院處於下風,但是輸人不能輸氣啊,該裝的b還是要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