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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聲煩,程青柳依舊好眠。
他還夢見了淩笙。
真是奇怪,淩笙剛死時他可謂是肝腸寸斷,極度地思念他,卻不曾見他來入夢,沒想到過去五年,他把他藏起來了,他竟又突然出現。
“怎麼,嚇傻啦?”
淩笙嬉笑著,伸手過來就要捏他的臉皮。
程青柳一動不動,任他作為。
淩笙捏了一會兒,手指張開,轉為摸他的臉,溫柔地摩挲著,另一隻手也沒空著,大大方方地伸過來,將他牢牢抱住,低嘆一聲,說道:“青柳,我好想念你呀。”
我也想念你呀。
程青柳醒來,只記得那一句想念的話,再多的卻是想不起來了。
但這依舊讓他心情極好,還起了心思要去買點紙錢燒給淩笙。除了祭日,一般情況下他不幹這事。
但這心思剛起,就被打斷了。
“老爺,催債的又來了。”新收的奴僕吉祥還是咋咋呼呼的,遇點什麼事就大呼小叫,好像遇上的是什麼不得了的事似的。
程青柳心道馬叔那個老匹夫又框我,沒把人訓練完就走了。
他迅速起床穿衣,把自己收拾一番,這才出去見客。
大早上的來催債也是閑得慌,程青柳唸叨著,一邊吩咐吉祥出門給自己買早餐,“不買那個肉包了,買紅豆的,再來一碗餛飩麵。”
“是是是,記住了。還要買什麼不?”
“沒了,有事再叫你跑腿。”
“哎!”吉祥苦著臉走了。大老爺想一出是一出,東西都不一次性買全了,非得他跑進跑出的,這些日子下來,胳膊腿都粗壯了不少。
“等著。”程青柳叫住吉祥,“還沒問你來的是什麼人?”
“是不認識的人。”
“不認識?”
“對,老爺您的債主我也差不多都見過了,但這位真的沒印象,他挺年輕的,一副公子哥模樣,看樣子也不像是本地人,但他非說他是來找您還債的。老爺您說是不是您老家的債主追過來了?”
程青柳皺著眉想了想,沒想出什麼來,道:“我老家哪來的債主,欠我債的倒是不少,只是不好討要。”
“那倒是奇怪了……”
“行了,別唸叨了,給我買東西去,我去會會這個債主。”程青柳剛說完就打了個噴嚏,捏捏鼻頭,嘴裡道,“這天是越來越涼了。”
程青柳不是沒錢,但他自己一個人住,沒家眷,也沒什麼開銷大的愛好,所以進城後買的宅子也是普普通通,說小,也不是特別小,但也不大,只吉祥一個僕人,累點也能照顧過來。
他三步並兩步,很快就走到了客廳。
客廳裡站著一個人,背對著他,青衫風流,身姿挺拔,想來確實是一位年輕的公子哥。他的債主裡面可沒有這樣的。
“兄臺來得早,程某招待不及,還望見諒。”
話落,那位公子哥轉過了身。
“青柳客氣了,倒是我來的時候不對,讓你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