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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
但知道他大半夜才睡,保溫桶左手換到右手,心想還是算了,讓他再多睡一會兒,先去買菜,中午再來接他去吃飯。
一天就吃些蒼蠅館子怎麼行。
沒想到的是,他九點出現在了教室裡。
我一向自詡自己足夠剋制冷靜,但看著他毛茸茸的腦袋一點一點往課桌上磕,我還是忍不住心情愉悅,覺得鬧哄哄的教室都變得可愛了。
下課後我冷著臉轟走纏上了的學生,磨磨蹭蹭地收拾著教案,等到教室沒有其他後,我坐到夏鄺身旁。
他睡得很熟,胳膊裡埋著半個白嫩的臉頰,因為姿勢不舒服,偶爾會打兩個埋怨的睡嗝。
我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十歲的小孩,看到可愛的東西就忍不住想抱回家去。
想把夏鄺抱回家。
這麼一個念頭悠悠轉轉,在夏鄺醒後,終於付諸了實踐。
“剛好早上去買了菜,我做東西不難吃。”
他是真的性子軟,不會拒絕,就這麼乖巧地跟我回了家。
我一邊開心他對我沒有防備,一邊擔憂他這麼乖,會被其他居心不良的壞人拐走。
一早拿砂鍋煨的湯剛剛好,我年輕時在外求學,迫於無奈練了一手廚藝,原是為滿足自己的口舌之慾,沒想到今天會為另外一人用上。
果然,男人沒有一技之長是不行的。
叫夏鄺吃飯時,小刺蝟蜷縮在沙發上睡著了,露出柔軟的不設防的肚皮。
我的慾望來得這樣灼熱這樣猝防不及,連我自己都嚇了一跳。
男人的下半身是最撒不了謊,我對夏鄺的喜歡,不是什麼溫溫柔柔的師長的關切,也不是受託的看顧,是想和他擁抱接吻,讓他在我懷裡舒服得哭泣的喜歡。
我知道我該徐徐圖之,但是……
他仰著頭,線條流暢的脖頸很適合親吻噬咬上去,被吮吸出一個一個專屬印記,他的呼吸在陽光的細小微塵纏綿,吐露出甘美的甜意。
但是我不敢高估自己的定力。
想親吻他,我內裡的野獸不斷吼叫,發狂,我剋制地捏了一下他的臉頰,看著他迷茫地睜開眼,不知今夕朝夕。
你徹底完了,高綸。
我聽見一個聲音對自己說。
20
在夏鄺這裡,我好像一直什麼理智。
準備好的表白被我說得顛三倒四,但夏鄺並沒有拒絕。
我擔心我再和他待一秒就忍不住要禽獸地撲上去,也擔心浮上臉頰的熱氣被他看出來,轉身躲開了他的目光。
心裡不免感嘆,我也有膽怯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