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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託夜巡是一個再正確不過的抉擇。
比起一個個去追查那些病人的下落,夜巡幹的第一件事就是尋找一直支付診所租金的人。
“案子都是拖得越久越不好解決。為什麼呢?就是因為證據會隨著時間流失掉。所以我們要從最近的被害人查起。”
夜巡判斷,替榮格付診所租金的人恐怕也遭遇了不測。因為如果只是不想租了,完全可以把東西打包以後收好,退掉房間,那樣還有押金可以拿。正因為是突發性意外,才導致付房租的人中斷付款卻沒有收尾。
夜巡找到的是一個叫螺栓的人,正如他所料,螺栓突然出事故身亡,所以房租才會停止支付。螺栓的弟弟鑽杆告訴夜巡,自己的哥哥跟一個叫渦輪的關系很好,其他的他都不太清楚。
之後再三查探,夜巡確認螺栓的死是謀殺,但警方卻因這樣那樣的原因將他歸為事故,而能證明是謀殺的證據——被卸下的剎車螺絲也在警局檔案室失蹤了。很顯然是警方內部就有問題。
為避免打草驚蛇,夜巡將這邊的調查先放了放,著手開始整理榮格老師的病人清單。榮格雖然不可能把病歷記錄給他,卻給了他一部分懷疑遭遇不測的病人的名單。
又過了一段時間,夜巡的調查終於有了一點眉目,他找到榮格,給他進行一個調查中期的彙報。
在一個與外界絕緣,布滿反竊聽裝置的房間,夜巡開始他的彙報。
“首先,我不得不先對您抱歉。這件事比我想的更為複雜。您是希望我按照調查順序講述,還是直接告知您我的調查結果?”
夜巡問道,前者更注重調查的真實性,後者則更容易理清前後邏輯順序。
“直接告訴我結果,我相信你的調查。”
夜巡的光學鏡閃了閃,點點頭。
“那麼就從結論開始說吧。您的懷疑沒錯,您的病人都一個個被殺死了。不過,這件事您應該知道——或者說本應該知道的,無用者的領袖。”
聽到這個稱號,榮格怔忪的想起,在某一個世界的他的確成了無用者的精神領袖,但,這跟這個世界的自己又有什麼關系?
“您跟您的病人們的交集相當明顯。除了極個別的病人外,受您照顧的大部分病人都是變形模式沒有用處的人。當然,這可能是因為他們最初覺得您會感同身受,所以更信任您的治療。但種種間接證據表明,除了治療之外,您給了他們更多其他的知識。”
夜巡解釋道。
“是的,您的診所是無用者聯盟的開端,一開始只是互助公會的性質,然而隨著形態主義跟塞伯坦高層的壓力,迫使你們不得不做出種種應對。然而就是這種有組織化的應對行為,讓對方認為你們已經是危險的政治勢力,需要抹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