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高純直接倒在威震天的頭上,拿著高純的侍從——咳咳,那根本不是什麼侍從吧!!——正很優雅的說;
“您的高純到了,先生。哦,不小心灑了,真不好意思。”
“奧.利.安!!!!”
……之後的發展你完全可以想象了,就是師兄弟的爭吵,之後發展成酒後鬥毆,極為丟臉的榮格只能將自己縮在角落裡,憂傷得品剩下的一點高純。
外面的景色真美啊!
真是和平美好的一天,嗯。
知道威震天跟奧利安忙於對抗五面怪後,榮格無法再提出讓他們幫忙調查自己內心所擔憂的事。
所以只能他自己來了。可他並不擅長調查,也沒有什麼資源,他唯一有的東西就是人脈。他了解什麼人擅長調查,什麼樣的人擅長挖掘真相,他需要的是這樣的幫手。
榮格從網路上很快查到這個世界的夜巡的聯系方式,夜巡從前在稽查處,後來不小心挖掘出太多秘密被辭退了,目前正在做私人偵探。他接案子也非常挑口,不是有趣的案子不接。
榮格只給這位偵探的通訊號發了這麼一句話——
【我這裡有一個有可能顛覆所有人日常的謎團,你能否解開它?】
很快他就接到了這位偵探先生的即時通訊。
“嘿,你說了有意思的話。來我這邊——不,有人在監聽你,那我去你那邊。”
掛了通訊沒多久,榮格就見到了夜巡。
這裡的夜巡比他們世界的夜巡塊頭略小一些,變形模式是一輛跑車。不過從談吐來看是一個更歡脫,帶著樂觀情緒跟強烈求知心的青年。
“你是榮格,原本有個心理學診所,後來關掉了,後來在救護車的診所幫忙了一段時間後,又被調取協助科研專案。你的變形模式沒有特定意義,導致很多人的目光集中在你身上,也讓你遭遇了很多小麻煩,不過都被你兩位有權有勢的朋友解決了。要我說,你應該找他們不該找我。還是說發生了什麼事,令你判斷不能夠透過他們來處理?”
一大串話下來,讓榮格都懷疑這個夜巡是不是被囉嗦附體了。
“我不想麻煩別人,是因為這是我的私事。我希望你能幫我找一個人——他是我的病人,目前失蹤了。”
聽到這個要求,夜巡有些失望。
“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你用得措辭那麼誇張,結果只是找一個失蹤人口?你知道塞伯坦每年有多少人下落不明嗎?”
“如果我告訴你,這個失蹤的人是一位腦科醫生,而失蹤前最後見過他的人是我們現在的領袖呢?”
榮格雙手交握,用平緩的語調繼續訴說道。
“如果我告訴你,除了這個人之外,還有好幾個我的病人都下落不明瞭呢?”
夜巡聽著後面,表情也跟著嚴肅起來。
“你還知道什麼?”他追問。
“我什麼都不知道,只是……”
榮格說著,將他的眼鏡摘下來,擦了擦上面的霧氣。
夜巡發現在那副眼鏡遮掩下的光學鏡,出乎預料的銳利有神,沒有絲毫平靜跟溫和的元素在裡面。
可他的委託人還是用一如既往平緩的,如同敘事般的聲音繼續說道;
“……只是有種感覺。是的,你可以叫它靈感。我認為有人在不斷殺死我的病人,或許不止我的病人。我想讓你確認一下,我的靈感是否正確。”
夜巡追問:“不去找出這麼做的人嗎?你只想確認自己的靈感是否正確?這就是你的委託——會顛覆所有人日常的謎團,我的理解沒錯吧?”
榮格戴上眼鏡:“正是如此。幫我確認這個問題的答案,你可以做到吧,夜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