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頭莫不是真有姚家的把柄,才敢有恃無恐?
閨女說,死丫頭髮上的髮簪同她的手鐲是配套的。
姚家這些年倒是送了不少東西出去,可女子用物只送了浮光寺那位。
不就是想提醒他,若無定南王府攻城,他髮妻如何能死?
可他卻是至今沒半分回應,還想將送出去的東西要回來呢。
姚侍郎還很氣,讓妻子準備送禮,她竟然不把一整套頭面送去,還偷偷留下一隻鐲子,讓郡主發現端倪。
那死丫頭還能不盯上姚家,高陽大長公主又催的急,能不先對付她?
可死丫頭傷人還敢報官,怎麼有些巴不得官兵去寺廟?
不好!
姚侍郎後背猛地發涼,想到浮光寺的庵堂,面色都變了。
死丫頭,莫不是衝著庵堂去的!?
不,不可能,庵堂可是一點風吹草動都沒有。
“對了,郡主想報官,姚小姐卻是阻攔。”
聽命來報官的侍女,補充了一句:“姚小姐好像比郡主,還要心虛。”
什麼!?
姚侍郎面色不好,壞了,難道庵堂真的讓他們發現了?
對了,皇長孫殿下是不是也在浮光寺,有那位在,皇家的人怎麼可能去浮光寺。
不行,他不能在這裡耽擱時辰,必須做好應對之策。
“幹什麼去!”
京兆府尹正在詢問這幾個侍女,瞧工部侍郎竟然要悄悄走,這可真是豈有此理。
“來報官的是姚侍郎你,這案子才剛開始審理,姚侍郎這是打算走?”
“本侍郎.......”
姚侍郎可不願意留在這裡告郡主傷人,這能比得上庵堂的重要性?
當即就說:“本侍郎想起來工部有些公務要處理,這兒還有這麼多人都狀告郡主。”
“想來京兆府尹自然會給出一個公道,本官怎麼說也是朝堂大臣,狀告一個小姑娘,分量可是重了些。”
“傳到扶桑郡,不知道的還以為朝堂欺負她。我們姚家留個侍女就成了,本官先行一步。”
姚侍郎說著,轉身就想走,卻見官兵竟然攔著他,不悅看向京兆府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