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
“若是殿下能給臣女皇后娘娘的胭脂水粉,臣女就應了。”
聽著如此乾脆的話,宿珒棲反倒是又摸不清郡主的心思,他還當她會更關心王府的軍餉,錢財這些。
不曾想,她只要姑娘家的胭脂水粉。
也罷。
“好,孤會為郡主向皇祖母,討要幾盒。”
“成。”
虞黛映也說到做到,看向在打量她的皇長孫,神色越加散漫,語氣鬆弛。
“待去了皇城,尋個機會,皇長孫殿下讓臣女去您的庫房,搬些東西。”
“嗯?”
瞧出皇長孫的困惑,虞黛映貼心地解釋:“臣女也沒有說只要一樣啊,軍餉,綾羅綢緞,珠寶首飾,可是殿下說給臣女的。”
聞言,宿珒棲見她不想甩開拉著她衣袖的手,還將另一隻手的衣袖也遞過來,隨便他抓著。
不禁笑了笑,這話是他說的,自然是要應允的。
她啊,不打架就行。
不過......
“咳咳咳——”
“您.....”
虞黛映瞧皇長孫殿下剛應予她,就咳嗽起來,面上一絲血色都沒有,反而還咳出血。
眉心都擰緊了些:“殿下,臣女都答應了,您不能在臣女的懷中長眠不起吧?”
“咳咳....孤.....”
宿珒棲接連不斷地咳嗽,呼吸緊促起來,忽然感覺後背有手貼上,抬眸看去,見是郡主在給他拍背。
撐著僅有的力氣拉緊她的衣袖,搖頭無奈道。
“孤這個身體,實在經不住郡主的力道,你,輕點。”
“......”
她還能給他拍死不成?
虞黛映瞧著皇長孫殿下近乎暈死的病態,好吧,她好像是能給他一掌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