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補充兩句:“曲阜郡王世子的馬車還散架著,把其他藩王世子們嚇得不輕。”
“郡主要是過去,都無需郡主出手,他們也能嚇得自亂陣腳,互相打起來。”
“這個……”
“郡主。”
宿珒棲說著呼吸愈加不順暢了,咳嗽了好幾聲,方能開口,看向郡主緩慢道。
“郡主若是覺得孤此舉欺負了郡主,待回了皇城,郡主可以欺負回來。”
“孤既然來接你們,這往後你們在皇城的起居事宜,皆是孤負責。”
“郡主想找孤算賬,每日都有機會,孤也絕對不推脫,只要郡主想要的,孤都允。”
“那殿下,能允臣女什麼?”
這是有的商量?
宿珒棲瞧著愜意的虞黛映,想著自己有的,溫聲好商量道:“兵部的軍餉問題已經解決,孤會讓他們儘快發往定南王府。”
“軍餉可以較往年多一些,這筆錢,孤來出,數額,郡主可以來定。”
“再者,就是綾羅綢緞,珠寶首飾,孤庫房中有的,郡主可以挑著喜歡的搬去。”
“這些外物,孤一個垂死掙扎之人,也用不上,倒不如物盡其用,送給郡主。”
“郡主華容婀娜,這些外物用在郡主的身上,方能彰顯它們的珍貴,不至於埋沒了。”
“那郡主可要給孤這個機會,將這些都送給郡主,給郡主的美貌增添異彩。”
這位皇長孫殿下真是能言會道,還讚美她。
虞黛映揚了揚唇角,看向一副不答應他,就能暈死在她懷中的皇長孫殿下,關切地問。
“臣女聽聞,皇后娘娘用的胭脂水粉,乃皇上親自研製的,臣女有點想要這個。”
嗯?
胭脂水粉?
宿珒棲還訝異愣了一下,看向眼前的郡主,好似他都忘記了,她也是個小姑娘。
皇祖母的胭脂水粉,也確實皆是皇祖父親手研製的。
就是母妃每日都要去求皇祖母的胭脂水粉,從未求到過。
母妃也不肯放棄。
聽聞皇城的夫人小姐們,很是羨慕皇祖母用的胭脂水粉。
遠在封地的郡主,也聞皇祖母的胭脂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