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皓辰和夜鈴飛的大婚在即,夜落寒準備請一次客,就是紀爺爺和他父母那個想法,兩家人要成為一家人了,可卻還存在著隔閡,當然這隔閡主意是他和紀皓辰之間的。
紀家已經邁出兩步了,他也該邁一步讓老人們放下心來。
飯局定在週六的中午,就在市區一家飯店。裡面的特色主要是烤鴨,因為訂飯店之前,夜落寒和夏蕎商量過,夏蕎紀爺爺喜歡吃烤鴨,而且黎敏和夜百川也喜歡吃。
於是夜落寒就定了一間主要烤鴨特色的飯店。
因為孩子們沒有睡懶覺的習慣,週六早上起來,暉兒寫完作業在家看課外書,曦和銳兒就看動畫片。
夏蕎每個週六日都會在家陪孩子,也不會去公司。夜落寒自然也是雙休日。
夜落寒看著暉兒已經看了一大半課外書了,就對暉兒:“暉兒,爸爸帶你去打網球吧。”
暉兒一聽,自然高興。可暉兒還沒有來得及出話來,曦和銳兒兩個傢伙到跑過來一人拉著夜落寒的一隻手,“爸爸爸爸,我也要去打網球。”
“好。”夜落寒寵溺的將兩個肉蛋一邊一個抱起來,“我們一家都去打網球。”其實,夜落寒是想和夏蕎帶著暉兒走的,想把兩個的放家裡或者順路送到黎敏那去的,可看這樣子,曦是覺得不幹。那隻能將兩個寶貝也帶上了。
“好啊好啊。”曦高心叫起來,回頭朝樓上喊夏蕎,“媽媽!快下了,我們要去打網球了!”
夏蕎正從樓上下來,看見夜落寒懷裡抱著兩個寶寶,都那麼大了,也只有夜落寒能將那兩個肉蛋一起抱起來。她現在只能抱動一個。
“中午不是請紀爺爺和爸媽吃飯嗎?怎麼想到要出去?別處去了。”夏蕎。
“現在才九點半,距離中午還早著呢,”夜落寒:“這段時間,孩子們除了上學,就是跟著我們去出去吃飯應酬,我們都沒有帶他們出去玩玩。”
“怎麼沒玩兒?上次不是還去了紀皓辰的農場騎馬了嗎?還有去我媽家,怎麼就算是應酬了?還有一家人出去吃飯,你怎麼也算在應酬裡啊?”
夜落寒看著他一句,她能出十句的女人來,嘴角不由得揚起笑容來,他:“和顧明遠出去算是應酬吧?”
“不算。”夏蕎:“顧明遠是朋友。”
“嗯?你什麼時候和顧明遠成了朋友了?”夜落寒挑了一下眉。
夏蕎在夜落寒的眼底看見了一些醋意,如果她不是他的老婆,不是對他知根打底,有人告訴他夜落寒這樣看上去冷酷的大人物也會吃醋,她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的。
“朋友是不妥。”夏蕎眨巴了一下烏黑的大眼睛,“他是好朋友。”
夜落寒放下兩個寶寶,拍著兩個寶寶的屁屁,“去,讓阿姨給你們換衣服,我們去打網球。”
兩個寶貝跑走後,夜落寒對暉兒:“暉兒也去換衣服吧。”
“是爸爸。”暉兒和曦、銳兒一起上樓換衣服了。
夜落寒看著三個寶寶上樓了,他走到夏蕎的身邊,在夏蕎的鼻尖上颳了一下,“你這女人,不知道要和男人保持距離嗎?”
夏蕎看著夜落寒眼底真有股子認真勁兒,她心底的開心不禁都表露在臉上,她:“你吃醋了?”
“吃什麼醋?你看見我喜歡吃醋嗎?”夜落寒抬手揉了一下她的頭髮。
夏蕎抓住夜落寒的手抱在自己的雙手裡,她:“你當初把我送到方茜和顧總身邊時,顧總是真心對我好,從沒有像方茜那樣,表面做一套,背後做一套過,對我好的人,好一次我都要記住他一輩子,尤其在我最低谷的時候。”
“那像我這樣對你好一輩子的呢?”夜落寒問夏蕎。
夏蕎含情脈脈的看著夜落寒,“我把下輩子都許你了。”夏蕎到這裡,看似一句完整話,可她心裡還了下半句:可惜你忘了。
夜落寒將夏蕎抱緊在懷裡,他的下巴抵著她的頭頂,他:“這句話是你以前對我的?對不起,我忘了,這次我記住了。”
到這裡,夜落寒推開一些夏蕎,俯身,他吻住夏蕎的唇瓣,抵著她的唇瓣:“我也要把下輩子許給你。”
夏蕎溼潤的眼眶看著夜落寒,她問夜落寒,“你還沒有想起我來,你就這樣又愛上我了嗎?”
她感覺,夜落寒應該一大半是因為男饒責任才回到這個家的,而對她,也分明是兩人身體的契合。可夜落寒此刻要他也把他的下輩子許給她。
“我想,我們能生三個孩子,必定曾經深愛過,我雖然沒有這段記憶了,但我還是我,我既然還是我,我就會做以前都會做的事兒。”
“落寒。”夏蕎將自己的臉埋進夜落寒的懷裡。
“蕎蕎,等紀皓辰和飛飛舉行了婚禮,我也給你舉辦一個盛大的軍婚。”
聽見夜落寒的話,夏蕎猛然抬眸,她看著夜落寒,“你怎麼知道我們沒有舉辦過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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