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給傅晉年拿來那沓照片。
傅晉年冷嗤一聲,“她瘋了,你們也跟著一個瘋子鬧!滾!都滾出去!”
——<國,都住在這裡,一會兒他和傅雪試完婚紗,就會回到這裡休息,用餐。
趕走安德魯,夏蕎心裡急了,夜落寒要娶傅雪,她要制止!
她要想辦法出去,在海島上時和外界隔絕沒辦法了,可現在已經回到了市區,而且就在凌楚均的別墅裡,夜落寒還時不時來,她怎麼能放棄?
她不要做被宰的羔羊了!
她絕不在這裡生寶寶!
絕不能讓夜落寒為了救她娶傅雪。
這樣想著,夏蕎在屋子裡轉了一圈,凌楚均自然不會把任何通訊裝置留給她,這間屋裡,除了一個臥室還有洗手間,洗手間也派不上用場。
夏蕎在環顧一圈房間,目光還是落在了那扇窗上,她朝視窗走去,這玻璃是防彈,還隔音,但她是透明的,昨天夜落寒沒有看見她,肯定是因為夜落寒從下面看上來,因為視窗太小,沒看見她。如果把視窗弄成各種顏色的,夜落寒再來就應該能看到吧。
於是,夏蕎又開始在房間裡環顧,床上的枕頭的有花色的,被子也是有花色的,她想要把被子和枕頭剪成布條掛在視窗,可屋裡沒有一把剪刀之類的利器。
她抱著枕頭挺著大肚子在屋裡轉了一圈,她走到梳妝檯前,剪刀沒有找到,竟然看見一隻口紅!
她扔了枕頭拿起那隻口紅來,高興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她一手撐著腰一手拿著口紅走到窗前,將口紅蓋扔在地上,就用口紅在玻璃上寫上大大的sos。
寫好後,夏蕎站後一點兒,端詳著她寫上去的求救訊號,不太滿意,她又走過去用口紅將那三個字母描粗,直到將一支口紅全部用完,玻璃上出現了很紅很粗很大的一個求救訊號。
“落寒,今天你來,一定要看啊,昨天你走的時候玻璃可什麼都沒有,今天有了,是我給你看的求救訊號,你一定要看啊。”
這時門突然開了,安德魯給夏蕎送來了茶水和點心,“夜太太,您一天也沒好好吃東西,吃點兒點心吧。”
安德魯看見了玻璃上夏蕎的傑作,他不慌不忙的將點心和茶水放在桌子上,朝外面叫了一聲,一個保鏢進來,安德魯對那保鏢說:“把玻璃上的擦了。”
“是。”保鏢立刻去洗手間取了毛巾走到窗前擦起玻璃來。
夏蕎看著玻璃上自己那渺茫的“希望”都一點點被那個高大的保鏢擦掉,她的心裡就彷彿隨著那被擦掉的希望一點點被毀掉。
著急,慌亂,恐懼讓她很不舒服,總感覺有團火就在嗓子眼兒燃燒,可最終燒了的還是她自己,昨天因為看見夜落寒而激動的去砸玻璃,徒然玻璃沒有砸碎,她差點兒傷了兩個寶寶。
“夜太太。”安德魯看向夏蕎,“您別費力了,夜先生那麼聰明,他會不知道您在這裡嗎?昨夜這棟樓裡燈火通明亮了一晚上,可他不來救您,說明什麼?”
“你想說說明什麼?”夏蕎剋制在內心的憤怒,平靜的語氣說:“你想說夜落寒不愛我了,愛上你們家小姐了,要娶你們小姐了,那麼,既然如此,你們還關著我做什麼?”
“夜太太。”安德魯端起茶水來恭恭敬敬的給安德魯遞過去,“我想說的是,誰知道呢?我也不是夜先生,但我們小姐是個人見人愛的大美女,也保不準夜先生會愛上,但有可能夜先生依舊愛您,他不敢來輕易救您,是怕傷了您,他知道,您的身邊,有一群不會疼惜您的保鏢,萬一動起手來,那是就您呢?還是害您呢?”
夏蕎不接安德魯遞過來的水,安德魯將水杯又往夏蕎的身邊遞了一下,“夜太太是聰明人,就算是為了守得雲開見月明吧,您也得先保護好自己個的身體才重要。”
夏蕎接過安德魯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然後狠狠的剜了一眼安德魯朝床上走過去。
“將地板打掃乾淨,不能有水,夜太太怕滑,也不能留一點兒玻璃渣!”安德魯對保鏢說完,走過去將地上的枕頭撿起來,拍了拍枕頭正欲將枕頭給夏蕎放到床上去,卻又扔給另一個保鏢,說:“去!給夜太太換個乾淨的枕頭來。”
很快,保鏢給夏蕎拿了乾淨的枕頭,安德魯接過枕頭,整整齊齊的給夏蕎放在床上,“夜太太休息吧。休息好了,我帶您出去轉轉,對您生產有好處。”
夏蕎一聽安德魯要帶她出去轉轉,眼睛瞬間睜大,“你帶我去哪兒轉?現在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