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蕎回頭,還沒看清楚對方是誰,嘴就被捂住了!夏蕎害怕的睜大眼睛,不顧一切的掙扎,眼前突然就出現五六個個子高大的男人,都穿著大夫的白大褂。
“快點,我們只有兩分鐘的分鐘時間。”捂著她最的那個人說著,在夏蕎的嘴裡塞了一塊毛巾。
話落,一個人就將夏蕎打橫抱起來就走,夏蕎拼命的踢腿,想把自己的鞋子踢到牆壁上發出響聲,這樣在安全通道里的夜落寒就能聽見聲音了。
然而,一隻鞋剛踢出去,還沒有踢到牆上,就被一個男人用手接住,直接扔進了垃圾桶裡。
她拼命想喊出聲來,可那個高大的男人抱著她輕鬆的跑出了走廊。
就這樣,她被抱在電梯裡,電梯迅速下降,驚慌之中她才看清楚,幾個高大的男人,根本不是大夫,而是幾個外國人!
夜百川?還是夜傾城?夏蕎的腦子裡出現這兩個人!
他們夜家,不管過去多長時間,終究不會接納她!
就在被抱著走出走廊那一刻,她既絕望又期待的看了一眼走廊那頭的安全通道。
對方的腳下都套著布袋,走路根本沒有一點兒聲音,她眼睜睜看著自己被綁走。
她他們離開的走廊就像沒有經過人一樣安靜,亦沒有任何痕跡。
夏蕎拼命的掙扎,把剩下的那隻鞋也踢掉了,鞋掉在電梯裡,這次那男人沒有撿起來。
電梯很快到了一樓,一隻手朝著夏蕎的後腦劈下來,夏蕎只覺得眼前眩暈,隨後就昏倒了。
幾個高大的男人將夏蕎抱出去電梯,外面的人看上去好像是大夫抱著病人,就這樣幾個人堂而皇之的在醫院的眾目睽睽之下抱著夏蕎走出醫院大門,門口早就停著一輛車黑色保姆車,車門已經開啟。
夏蕎被抱進車裡,車門關上那一刻,保姆車駛出醫院,整個用時不到兩分鐘。
夜落寒突然心慌的很厲害,他捂住自己的心口,一邊大口喘息,一邊走出安全通道,往夏蕎病房走去。
沈雋一把拉住他,怒道:“你心疼了吧!既然心疼,就好好對她,一個新上任的破市長請你吃飯你就去,你還要掏錢反過來請她,你什麼時候對一個市長這樣獻過殷勤?夏蕎被你傷的體無完膚,現在又給你懷上孩子,你……”
“沈雋!”夜落寒厲聲打斷沈雋的話,“那個新來的喬市長,可能是蕎蕎的生母!”
“……”沈雋愣住,“你為她找到親生父母,你該告訴她啊,你為什麼要氣她?”
夜落寒眉間蹙起一個好大的結來,“她是傅晉年的女兒。”
“新來是市長是傅晉年的女人?傅晉年這個老王八,有多少女人!”沈雋一下子瞠目結舌,銅鈴般的眼睛看著夜落寒瞪他,他連忙改口,“哦,現在他是你老丈人了,我貌似不能罵了。”
夜落寒不理會他,轉身已走。
“哎,落寒,這有點兒複雜啊,那你姐……”沈雋追上夜落寒去,跟在夜落寒的身後一個人嘀咕,“夜傾城果然不是盞省油燈,這下鬧大了!你說說,落寒該叫你姐,還是叫你媽?”
沈雋剛到夏蕎的病房門口,就和衝出來的夜落寒碰在一起,他嫌棄的推夜落寒,“怎麼了?跑什麼!?”
夜落寒神色緊張,聲線焦急無比,“夏蕎不見了!”
“不見了?什麼意思?”沈雋推開夜落寒往病房裡瞧。
夜落寒拿出電話來,一邊往外面走一邊撥通夏蕎的電話,可剛出病房門口,手機的鈴聲從病房裡床頭櫃的抽屜裡傳出來。
沈雋正在病房裡,拉開抽屜便看見夏蕎的手機,他拿起來給夜落寒看。
夜落寒沉眸,手機是他昨夜送夏蕎來醫院時放進去的,夏蕎醒了根本沒動過手機!也許她都不知道自己的手機在抽屜裡!
夜落寒的眼眸瞬間像凝凍了千年的寒冰一般。沈雋抬步在病房裡找起來。
夜落寒已經走出去,並且幾步跑到護士站,抓住一個護士,“我太太呢?!”
“夜先生,夜太太就在病房裡啊,剛才她還問您來著。”
沈雋也已經把夏蕎住的病房都看了一遍,就連衣櫃都看了一遍,發現夏蕎真的不在病房,他才急匆匆的追出去。
護士站,那個小護士被夜落寒提著脖子,其它幾個護士嚇得站在一邊瑟瑟發抖。
“落寒。”沈雋趕來拉開夜落寒的手,那個小護士捂著自己的脖子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