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本來準備等夜落寒回來問他關於她誤會夜鈴飛的事情,是不是他給她下的套,可又被夜落寒一頓吃幹抹淨。
夏蕎晚上睡覺時就惦記著早上早起,她要給夜落寒做早餐,她要讓夜落寒多睡一會兒。
然而,卻是夜落寒起床時驚醒了她。
“怎麼醒了?睡吧,還早呢。”夜落寒在夏蕎的肩頭拍著,就像拍著小寶寶入睡。
“既然知道早那你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夏蕎抓住夜落寒的手,起身說:“你再睡一會兒,我給你做早餐去。”
“蕎蕎……”
“你快睡。”夏蕎翻身下床,命令的口吻,卻是一副賢妻良母的姿態。可她剛出臥室走進廚房,夜落寒就穿著一身運動服從臥室裡出來。
“你怎麼起來了?我說早餐我做,不許你和我搶!”
夜落寒露出一副甜蜜的笑容來,“不和你搶,我去跑步,你做早餐。”
“……”夏蕎只頓了一秒,男人就已經走出門外,夏蕎連忙追出去,“落寒,你胳膊還有傷,今天不跑不行嗎?”
“又不是腿受傷了。”夜落寒說完就走,可剛走一步,他回頭看見夏蕎一雙無辜的眼睛還在看著他,他的腳步再也往前挪不動,他折回來,將夏蕎摟進屋裡,用腳勾上門,抱著夏蕎就吻起來。
“唔。”夏蕎推了推他,一雙不解的眼眸直盯著他。
“今天不跑了,我回屋睡個回輪覺,你做好早餐叫我。”夜落寒在夏蕎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便回了臥室。
夏蕎抿著唇,滿臉上都是剋制不住的喜悅,哼著小曲就進了廚房。
夜落寒在臥室裡聽見夏蕎哼著歌,躺在床上的他心情好極了。
不讓對方擔心,讓對方心情好,原來這樣自己更快樂。
吃過早餐,夏蕎像個老婆婆一般叮囑夜落寒不許做家務,今天要去看大夫,讓大夫重新給他包紮傷口。
夜落寒點頭,像個聽話的孩子一樣一一應下。
公司,夏蕎剛坐下,何曉諾就過來諷刺她,“怎麼?這大黑眼圈,真的要婚變了?”
夏蕎剜了一眼何曉諾,“是我多心了,他昨晚出去,是公事。”夏蕎說的時候,還想著夜落寒會不會固執的不去看大夫,她昨晚包紮的傷口真的不專業,她總是擔心他傷口惡化。
“切。”何曉諾翻了一個小白眼,對夏蕎說:“這是夜落寒昨晚受傷,你心疼了吧?”
“你怎麼知道他受傷了?”夏蕎頓時睜大眼睛,昨晚她問夜落寒怎麼傷的,可夜落寒怎麼都不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