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諾,我和那個人結婚了。”
“啊!?”何曉諾把眼裡所有的光芒都折射在夏蕎的臉上,伴著夜色下的霓虹,把夏蕎照的很晃眼。
“是不是你走投無路了?那個人逼你的?是不是……”
“不是,他對我很好,真的小諾,他是個好人。”夏蕎打斷何曉諾的話,眼中充滿堅定。
“我看!”何曉諾一把拉過夏蕎的手,“那到底是個什麼男人啊?既然娶你,怎麼也不給你買個戒指?好歹來個易拉罐扣手也算啊。”
“時間太緊了,過幾天我們會去買婚戒的。”夏蕎將手收回來,左手攥在右手裡,緊緊的。
夏蕎只是告訴了何曉諾自己和那個一夜糊塗情的男人領證了,但她沒有對何曉諾說夜落寒是個軍人。
雖然夜落寒對她說自己不是大公司的大老闆,沒有什麼禁忌,但夏蕎知道,作為軍人,他更應該有個良好的形象。
而她目前和紀皓辰的事還剛過去,保不準哪天被人挖出來頂在風頭浪尖上。
格子間這種地方製造八卦最厲害了,她擔心自己把夜落寒禍害了。留她一個人在這社會的大染缸裡染染就行了。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九點鐘,夏蕎洗漱了一下就睡下了,這張雙人床相對自己在夏家那張小床顯得有點兒大,她側過身,看著眼前的枕頭,伸手摸了一下,不得不說,夜落寒這個男人真的具有那種讓人看一眼就上癮的魅力。
“這裡,等我回來必須好了。”
夜落寒的話又在耳邊響起,夏蕎頓時感覺臉燙了起來,她用手背摸了一下自己滾燙的臉,以前她可真沒這麼色的啊!
難道被夜落寒給傳染了?
夜落寒,一隻披著嚴肅皮囊的色狼!
不,是一隻披著嚴肅皮囊的妖孽!這妖孽給她下蠱,將她蠱惑了!
起身往洗手間走的時候,她的嘴角竟然綻放著笑容。
第二天,夏蕎去公司上班,因為確定自己“出軌”被活捉的事情沒有傳出去,而昨晚火鍋店的事情何曉諾也發誓不會說出去,夏蕎走進公司時步伐輕盈,心情舒暢。
“哎哎,蕎蕎,”何曉諾將夏蕎神神秘秘的拉到走廊,“你看上去不像是被紀皓辰甩了,反而一副中彩票的樣子啊?”
“誰說我被他甩了?再說了,我為什麼不能歡快點兒?離開他我非得哭爹喊娘嗎?”儘管她已經沒有爹孃了。
“莫不是,你和你那一夜風流配對成功了?”
“什麼話?!”夏蕎剜了一眼何曉諾。
“我是說,你兩情投意合?”
情投意合,當這個詞進了夏蕎的耳朵時,她的腦子裡出現了夜落寒圍著圍裙為她做飯,吃了飯還不讓她洗碗,然後上床,不,然後買藥,再又純睡覺,的確,他們倆那一天過得情投意合。
夏蕎離開時,身後是何曉諾極力想探秘的話,“哎,哪天把那貨帶出來讓姐妹兒瞧瞧,是何方妖孽,將你一晚上就拿下了。還這麼服服帖帖。”
就在夏蕎回味何曉諾的話時,一個聲音傳進夏蕎的耳朵裡,“蕎蕎,最近不見紀大少給你送花過來了,難道那些傳聞是真的?”
夏蕎抬眸,看見是和她一起進來的實習生張靜正揚臉站在她的面前。
“什麼事?”夏蕎警惕中帶著一絲僥倖問道。
“聽說你劈腿紀少,和一個老男人在酒店鬼混了。”
張靜說的聲音有點兒高,聽起來好像就是說給大家聽的,頓時間,偌大的辦公室都像被魔法定住了一般,一雙雙眼睛火辣辣的朝她看過來。
看著張靜的臉,夏蕎頓時有些懵,出了那件事後,這是她上班的第二天了,第一天都沒有人說,怎麼這個時候偏偏張靜說起來了?
“張靜!你胡說什麼!”何曉諾一下子站在張靜和夏蕎中間,一手指著張靜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誹謗別人的名譽是犯法的!”
“是真的嗎?怪不得最近不見紀少來給夏蕎獻殷勤了。”
“啊?”
大家開始議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