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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還未來得及睜眼,長谷部便聽到外面傳來的驚叫聲,緊隨而來的是鋪天蓋地的殺意,連在屋子裡的他,都感覺到一陣心悸。
怎麼了?
他猛地從床上彈起來,拽過衣服三兩下穿好,拿著本體沖出本丸。
映入眼簾的是以一種奇怪姿勢趴在地上的鶴丸,半跪在地上的膝丸,安詳的躺在一邊的髭切以及被抵在牆上的三日月。
還有若幹東倒西歪的其他刀劍,只有起得晚的小短刀和幾把不常出屋的刀劍倖免於難。
餘光看見山姥切腰部後傾掛在欄杆上,被單隨風飄動他卻一動不動,渾身充滿了絕望的氣息。
“主君!”他幾乎是尖叫著沖了過來,然後在猛然指來的刀尖處剎住車,舉起雙手,盡量無害的向後退了一步:“聽……聽我說。”
葉清皺著眉,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三日月一眼,似乎下了抉擇,抓著三日月的手收緊了。
壓切長谷部莫名感覺鬆了一口氣。
等等,現在不是懈怠的時候!
他急急忙忙從懷中掏出一個紙青蛙,遞到葉清面前:“主君,你失憶了,這是昨日您囑咐我一定要給你看得東西。”
“你們是教父找來的?”葉清沒有接,眉眼淡淡,帶著一股戾氣:“我說了不會再違揹他的命令,何必再來試探我。”
“不,不是。”壓切長谷部連連搖頭:“你真的失憶了,不信你看看自己的身體,你先在已經十七歲了!”
他把紙青蛙往前伸了伸,紫色的眸子帶上執拗:“這是你昨日親手交給我的。”
“幻境嗎?”葉清微微眯起眼,看上去並未相信他的話,而是慢慢彎起唇角,挑起一個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笑容:“若是對感情的試探,那麼殺了你們,就能打破幻境了吧。”
說著,他一劍揮去。
壓切長谷部僵硬著身體,他沒有抵抗,只是睜大眼睛看著逐漸逼近的長刀。
“葉清大人!”小狐貍尖利的聲音響起,那把刀在他頸間停下,甚至已經感受到獨屬刀劍的鋒銳感。
葉清低下頭,再抬起來時,神色平淡,將手中的刀重新插回刀鞘:“你叫我什麼?”
“葉清,這是您親口說出的名字。”狐之助走過來,有些瑟縮,但還是努力抬起頭:“您真的失憶了,這裡並非幻境,若要驗證,不妨看看昨日的您想要說什麼。”
修長的手指撚起紙青蛙,葉清慢慢拆開它,神色有幾分怔愣。一個小小的紙青蛙,他卻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氣才將其拆開,視線落在紙上。
上面龍飛鳳舞的字跡,雖然有幾分變化,但依稀能看出是他自己的字跡。
他慢慢將紙握住了,眨了眨眼,臉上的所有表情迅速收回:“我知道了。”
他轉身向天守閣走去。
“主君……”壓切長谷部想要追上去,卻被一個冷冽的眼光釘在原地。
“等審神者大人稍稍平靜下來,再繼續吧。”三日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它這幾日連遭重擊,非常可憐。如果不是刀劍恢複快,恐怕早就青紫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