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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椿羞澀地糾正道:“三萬兩千七百零五年啦。”
李殊:“是你把我帶到這裡來的?”
大椿:“恩,我有事想請你幫忙。不過……有人來了!”
不等李殊反應,大椿突然伸展開來,長長的濃綠樹枝將李殊緊緊裹住,舉到半空。李殊差點被勒死過去,地面越來越遠,她有些恐高,眯著眼往下瞧,卻不禁張大嘴,被眼前的景緻驚呆了。
漫天星光溫柔包圍下,勝水村被包圍在峽谷中,變成一個指甲蓋大的月牙形。長江在星光下像條銀帶貫穿全境,山川縱橫,城市的上空漂浮著淡淡的彩色光圈。
大椿悄聲道:“你快屏氣,要是讓它察覺到你可就不好了。”
李殊聽話地屏住呼吸。
是什麼能讓一棵大椿害怕得東西是什麼?她低下頭張望,樹腳一株大蟒蛇也盯著她,李殊瞪大眼,這不就是她收留的那條委蛇,它怎麼會出現在自己夢裡?
可惜夢裡的委蛇似乎完全不認識自己,紅眼珠裡是陌生的戾氣,大椿緊張得樹葉打顫。
也許因為在夢裡,李殊並不怎麼害怕,她盯著委蛇看了許久,只覺得這條委蛇和自己養的那條不太一樣,她養的是公的,這條……看它漂亮的臉蛋,怎麼看都是雌的。
委蛇繞著樹幹一路匍匐,大椿揮動枝條打它:“喂,笨蛋,下去,你摸到我的胸部啦!”
……一棵樹有什麼好摸的?李殊摸摸鼻子。
委蛇被打得滿頭包,她張嘴發出威脅的絲絲聲,盯著李殊露出看獵物的神情。好在大椿長了多年,枝條都有了力氣,打起來還是痛得很。
盡管委蛇瞄到了樹枝間的李殊,也只能憤憤離去。
大椿如釋重負:“幸好來的不是金烏呢!”
李殊納悶:“金烏是誰?”
大椿捧著枝條發出花痴的笑聲:“說了你也不知道,他不喜歡我跟別人講他。”
李殊無語:“對了,你要我辦什麼事?”
大椿迅速收起枝條,正色道:“我的腳掉了,你能幫我找回來嗎?”
“腳?!”
大椿面不改色:“對啊,我的腳。”
如果不是大椿樹腦子昏頭了,李殊覺得自己大概幻聽了。
大椿樹察覺到李殊的情緒,細心解釋道:“像我們這種活了上萬年的神樹都會養個腳的,就像人間飯店養個送外賣的一個道理。我的腳是個黃鼠狼精,他的人身是個青年男人,叫梁晃,平日除了給我送送東西,一直待在婺州城東的四季飯店當什麼大堂經理。你知道,我真身在這裡,腳也不能跑太遠。”
說到這,大椿低聲嘟囔了幾句,“不過要是那黃鼠狼精能潛心修煉幾百年,倒是能練出雙日行千裡的飛毛腿呢!”
李殊端著下巴:“你的意思是,梁晃失蹤了?可我又不是警察,也不是什麼風水師,找我能幹什麼?”
“神不能幹預人間事。但人類可以,梁晃那隻小妖是給人給拿住了。”
“拿住了?”
人居然能奈何黃鼠狼精?今晚發生的事超出了李殊的想象,她的腦子有點容量不夠。
大椿點頭:“可不是,他都一個月沒給我送肥料了。小姑娘,你養了條委蛇吧?”
李殊一愣,反問她:“你怎麼知道?”
大椿得意洋洋地說:“我有什麼不知道的,你見過委蛇卻沒死,以後必有大福氣。何況,隔著老遠就聞到你身上的蛇血味,你沒把它吃了吧?”
李殊搖頭,大椿用枝條輕輕拍拍李殊的頭:“這就對了,你收留的那條委蛇和剛才你見的那條可是一對,兩條蛇都修了幾千年了,吃它折壽。你幫了我這個忙,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
李殊有些為難:“可我要秘密有什麼用?”
眼下她最缺的是錢啊。
大椿探聽到李殊心裡話,很不高興:“這個秘密可以救你和你弟弟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