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茗茗忙忙碌碌的點單,做咖啡,上咖啡,腳步不停,活像一隻陀螺。
今天生意很好,但相應的,她就比往常累了很多,偏巧店員請假,所有的事情就都要她一個人應付。
好容易能休息一會兒,她站在門邊,手臂向後伸,捶了捶自己的腰,餘光裡,卻忽然掃見對面馬路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時初?
她眨眨眼睛,再看時,那人已經上了一輛拉風的超跑,一轉眼沒有蹤影了。
到底也沒看清楚是不是。
估計眼花了吧,她搖搖頭,怎麼想也不可能是。
但還是給時初去了個電話:“在哪兒呢?我跟你說啊,我剛才在咖啡店前頭看見一個和你超像的人。”
“啊?你估計看錯了吧?”時初心虛的支吾了一聲。
“那當然啊,你又沒有分身術。”簡茗茗笑了一聲,沒怎麼在意:“在哪兒呢?”
“在公交車上。”
“誒,那怎麼這麼安靜啊,這會兒公交上沒人嗎?”簡茗茗隨口問了一句。
時初就更緊張了,也不知道怎麼了,順口溜了一句:“嗯,這輛公交太破了,沒人坐,哈哈。”
說完了,自己也有些心慌,看了眼冀東霖,見他臉上沒什麼表情,這才放心了些。
又和簡茗茗聊了兩句,正要結束通話,就聽見旁邊傳來兩聲很做作的咳嗽聲,在寂靜的車廂裡,分外分明。
“有男人?”那頭簡茗茗很敏銳的下了結論。
“嗯,哈哈。”時初快尷尬死了,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是,是旁邊的一個老大爺,他嗓子不太好。”
“哦。”正好有客人來了,簡茗茗稀裡糊塗的掛了電話。
一會兒,又覺得不對勁。
什麼老大爺的聲音,能有那麼性感磁性啊?
時初這邊兒,就有點兒不好過了。
“老大爺,破車?”
冀東霖把車停下,笑眯眯俯身過來。
時初總算看清,他今天走的是笑面虎路線。
她嚥了下口水,弱弱的解釋:“我就是順嘴一說,沒別的意思。”
“我看不是,是你最近硬氣了很多,敢和我公開作對了。”他嘴上這麼說著,卻也沒把她怎麼樣,直接解了安全帶,讓她下車,跟著他一起上樓。
時初心裡稀奇,嘴上問道:“我的箱子呢?”
“在這兒。”他穿過長長的走廊,開啟了一扇門。
時初進去,就看見這裡是一間陳設簡單大氣的臥房,自己的箱子則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中間。
她稍微鬆了一口氣,反正沒扔了就好。
過去一拎,幾乎沒什麼重量……
“我衣服呢?”氣沖沖的回頭。
見他不回答,直接過去拉開衣帽間的簾子,果然看見自己的衣服都掛在那兒。
踮起腳就往下收,準備再塞回去。
後頭靠過一個微涼的身體,緊接著,兩根強壯的手臂纏在她的腰上,越來越緊,勒的她有些不適。
“你幹什麼?”時初用力掙了幾下,用手掰他的手臂,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
他卻似乎在逗她玩兒,故意讓她掰開一些,然後再更加用力的纏緊,樂此不疲。
最後時初筋疲力盡,索性垂下手,任由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