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他做火影有何不可。”
鹿久看卡卡西就像看傻子,“那就讓國主繼續做國主,木葉繼續臣服國都,有何不可?”
卡卡西低頭喝水。
“五代,還記得麼?你老師啊,那段時間走路發飄,化妝都蓋不住面無血色,可硬要自己身體沒問題——沒問題個大頭鬼!富嶽九月十五死的,他十一月就在邊境病的爬不起來,到過年火影披風都給你撕出來了,這中間可就差了60多。卡卡西,60多!”
“所以,就憑這個。”卡卡西討厭奈良鹿久,“你就空口白牙扣這麼大黑鍋下來?你把四代目火影的名譽當成什麼!”
“是某人誰也不信執意單獨行動,然後出了紕漏。”
“一切都是你的推理。”
“我不能去問,但是你可以,去找你的老師證實證偽,我們的四代目火影,他當時到底是怎麼操作的,在不知道具體細節的情況下,貿然補鍋更容易漏。”
“你既然問過我老師,他不是,那就不是。”
“宇智波美琴既然敢去查,肯定是掌握了什麼,現在已經不是死不認賬能糊弄過去聊。”
卡卡西把冰水一飲而盡,默唸老師的話,不生氣不生氣,情緒是火影的武器和工具,不生氣。
鹿久則繼續相勸,“金色閃光不因政治手腕揚名,他是從戰場上一刀一刀殺出來的;奈良鹿久的名聲也不是講笑話抖機靈得的,我也是一刀一刀殺出來的;你暗部大魔王的名號更不是欺負了幾個後輩就被人隨便叫江…不要自欺欺人,我們是忍者,拿錢就辦事的忍者,從來都不是正義之師,哪怕現在每修橋鋪路抗洪搶險人工降雨貌似變成了好人,坐在火影樓裡,我們也還是政治家。”
卡卡西不想話。
“你老師這樣,你也這樣。承認自己是個不擇手段的壞人就這樣難麼!”
“那照你的話法,我們和團藏還有什麼區別。”
“你以為志村團藏是怎麼死的。”
卡卡西頭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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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久既然開了口,也就沒什麼不能的,“那種人,要不是被逼無奈,怎麼可能臨死前不拉墊背的,還捨身給木葉醫院做藥物試驗,還卡著時辰去死——你信啊?”
“……”
“換個法,你老師那麼正直一個人,突然有一就宣佈和人見人嫌棄的團藏合作了,你就一點沒奇怪過?”
卡卡西終於能夠回答,“三代阻止老師改革,團藏支援他改革,敵饒敵人就是朋友。”
“那改革眼看著就要成功之後呢?”
“……”
“五代,動動你的腦袋,仔細想想,團藏是什麼時候病的,又是什麼時候死的,怎麼死的。藥師兜是什麼時候才跟在你老師身邊的,你老師憑什麼那麼信那子。鬼人再不斬投木葉還要幫木葉殺幾個人呢,兜一個三面間諜,總不會連投名狀也省了吧。”
“……”
“不要自欺欺人了卡卡西——喂喂,卡卡西你幹什麼!”
卡卡西按下解除警戒的按鈕,示意再不斬把人拉出去,然後看著情報部長那杯,被拿起來放下好多次卻一丁點也沒喝進肚子的白開水,緊緊握住了拳頭,“今晚樓上誰值班。”
“就知道吃的死胖子。”
“丁座前輩確實是個死胖子。”卡卡西對再不斬翻白眼,“但你能不能不要出來。”
“許他吃還不許人麼。”再不斬擦桌子洗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