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嵐的臉色在瞬間變得慘白,一雙本就有些兇的眸子燃著怒火!
“我在沒進這幢別墅之前,險些就被一個男人踢死,我比您更清楚現在的處境,珠寶設計師這個名號很重要,可我的生命和自由更重要。”
“……”
“你大可繼續鄙視我,討厭我,甚至用你自己心裡的臆測來侮辱我。我會設計出一套比pray更奪人眼球的作品。”白以深平靜的,認真的,一字一句道。
“你一個狗屁不通的小破孩懂什麼?!”
鐘嵐厲聲道!
“我是什麼都不懂,可也不用鐘嵐前輩您這樣狠心拋家棄子的人來教。”白以深說完便要關上門,不過又像想到了什麼似得,頓住了,她看著他,“無論我做什麼,都和ing無關。”
門關上。
鐘嵐看著禁閉的門,她……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說教了?!
不配做一個母親,不配做一個妻子……她懂什麼?她……
鐘嵐神情微動,忙敲著門,“白以深,你開門!我有話問你!”
站在門口的白以深一張小臉都皺成了一團,她怎麼還不走啊?
“白以深,你給我開門!”
以深嘆了口氣,拉開門,“您還有什麼事?”
“你認識小璽?”
“恩。”
“他……他……現在過得好麼?”
“……”
“我問你話呢!”
“如果您在他身邊,他會更好。”
白以深想起當時歐陽少爺和自己談起鐘嵐時,眼裡的輕諷,不屑和……落寞。
“……”
鐘嵐有些沉默。
“我真的要睡了。”
其實第一天見到鐘嵐,白以深就想和她說歐陽少爺的事情。只是後來她們相處的並不愉快。
門重新關上。鐘嵐站了會兒才離開。
而此刻,走廊的轉角處有另一個身影也跟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