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重新躺了回去。
時了了咳嗽一聲。
“我出去看看雪人化沒化。”
她掀開被子下了床,找了半天都沒看到自己的拖鞋。
“這邊。”
陸宴州彎腰將地上的拖鞋遞給她,時了了說了聲謝。
看到她手腕上一閃而過的淡紫色手鍊,陸宴州勾了勾唇。
“所以,‘另有隱情’是什麼意思。”
時了了還沒忘了這句話。
陸宴州手指蜷縮了一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茶褐色的眸子好似穿透進來,正注視著她的心。
"你很在意我。"
他語氣中帶著篤定。
時了了有些意外他會這麼說。
“當然,畢竟這個世界沒有第二個出錢給我做換蛋手術的少爺啊。”
陸宴州:“………”
我對你的好,你就只記得這個是吧。
“我說過,我喜歡你,那就只喜歡你,不會有其他人。”
“慕心也好,其他人也罷,都抵不過你。”
陸宴州赤著腳下床,帶著一身灼熱之氣將她抱了個滿懷。
“別抗拒我好不好。”
時了了心想這小子,又撒嬌。
“知道了,先放開我。”
陸宴州見她一副彆扭模樣,低頭在她臉頰上親了親。
若不是他還生著病,真想壓著人……
眸色暗了暗,他即放縱又剋制的低頭在她脖頸上咬了咬,手掌掐著她的腰捏了捏。
時了了怕他胡來,趕緊一瘸一拐的跑了。
等走後,丸丸才敢冒出來。
【所以宿主,你不走嗎?】
時了了摸摸被陸宴州咬過的地方。
【雖然我好像確實有那麼一點喜歡陸少爺,但是丸丸,當初我爸也是這麼喜歡我媽的】
【他喜歡我媽的時候,連路都不捨得她走,天天抱著她】
但是結果呢?
“不能戀愛腦啊……到時候世界末日了,連喪屍吃口你腦子都嫌齁。”
說完,她下去看雪人了。
昨晚的雪厚厚的積了一層,雪人依舊好好的立在院子裡,新落下的雪在它身上,像是披了層薄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