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州眨眨眼。
溫熱溼潤的觸感在手心中一滑而過。
時了了立馬鬆開手,反手在陸宴州臉上蹭了蹭。
“屬狗啊你陸宴州!”
若是以前,這句話頂多在心裡罵。
聽到她叫自己的名字,而不是什麼‘少爺’,陸宴州勾了勾唇。
“我屬燕子。”
近距離目睹陸少爺近乎撒嬌的模樣,讓時了了惡向膽邊生的戳了戳他的臉頰。
“趕緊躺回去,我肩膀麻了,少爺。”
又是少爺。
生了病的人格外幼稚,茶褐色的眸中閃過瞬間的不滿,當即維持著這個姿勢,把時了了也拖進了被窩。
“唔!”
被陸宴州緊緊抱在懷裡貼在身前,時了了像是一隻被放上烤爐的蝦,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子。
“陪我睡會兒。”
他鼻樑在她髮間蹭了蹭,髮絲上熟悉的香味讓他睏倦的合上眼。
時了了扭頭戳戳他:“少爺,你剛才說的‘另有隱情’是什麼意思?”
結果等了一會兒,她沒等來陸宴州的回答,倒是得到了均勻的呼吸聲。
“………看在你是個病患兒的份上。”
【要不然高低捏爆你的蛋】
睡著了但是模糊間聽到了陸宴州:“………”
好險,差點要去做換蛋手術了。
時了了本來是想等他睡熟以後悄悄溜走的。
結果沒成想,她等著等著,竟然睡著了。
最後還是被熱醒了。
“醒了?”
時了了迷迷糊糊的睜眼,臉頰上便落下一個乾燥的吻。
她偏頭看過去,陸宴州這個病患倒是比她醒的快,額上還貼著退熱貼,腿上放著臺電腦。
時了了起身試了試他的溫度,隨後罵道:“你是真不想好了,還燒著呢。”
“命重要還是工作重要。”
陸宴州:“錢重要。”
時了了:怎麼辦家人們,無法反駁。
“賺錢也得……有命花啊。”
她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句話。
修長的手指把電腦螢幕扣上,生了病的某人眸色異常軟。
“嗯,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