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了了躲在一人高的銀色流體熊身後,聞言探出一個頭來點了點。
“嗯。”
倒也不掩飾自己的想法。
這麼坦誠,陸宴州都要被氣笑了。
壓下心頭一切情緒,他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對著當縮頭烏龜的時了了招招手,
“過來。”
還不忘拋下一句威脅:“不然我就過去找你。”
“你知道的,我‘主動’的後果。”
主動兩個字咬的相當重。
時了了那破皮的嘴角還沒好呢,隨即老老實實的走過來。
【宴子學壞了,以前沒有這麼強硬的】
順便還感慨了一句。
丸丸:【不硬的後果就是讓你跑了,這不得不硬啊】
時了了:“………”
這倉鼠的話怎麼帶著一股子顏色呢。
“坐。”
時了了一屁股坐他拖鞋上,仰頭眼巴巴的瞅著他,跟條小狗似的。
陸宴州眼中閃過片刻笑意,抬手擼了擼她長長許多的頭髮。
“我好像沒跟你說過我母親的事兒。”
時了了脊背一僵。
【這是在暗示我叫兒子?】
陸宴州有時候確實想把她腦袋摘下來看看裡面是什麼。
“我母親是被我父親強娶回家的。”
“她並不愛我父親,也不愛我。”
看著陸宴州微垂的睫毛,雖然話語平靜,但時了了猜他是傷心的。
他才不到二十歲,遠遠沒有小說中未來在商場上叱吒風雲的成年陸宴州那般刀槍不入。
陸宴州,還是一隻小燕子。
因為這點同情,以至於陸宴州伸手將她整個人攬住,腦袋擱在她肩膀上時,時了了沒有避開。
埋在小男僕頸間嗅了嗅她的味道,陸宴州眸中透出饜足之色。
“我不會犧牲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