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改了口。
陸宴州這才滿意的抬頭。
“不許再撮合我跟那個慕心。”
“另外。”
他抬手薅了把時了了的短髮,語氣雖然帶著笑但也有著藏不住的威脅。
“離她遠點。”
“不然,就把你藏在床底的所有胡大俞痔瘡膏存貨全都拿走。”
時了了瞳孔驟然緊縮!
【可惡,被抓住致命把柄了】
胡大俞痔瘡膏可是她用來社交的貨幣。
時了了不能失去它!
陸宴州是懂得抓住時了了最致命的軟肋的。
內心苦苦掙扎,痛苦,煎熬,甚至質問了好幾遍為什麼會是自己。
可是時了了沒有任何辦法。
在絕對的強權的面前,她只能選擇妥協。
因為面前這個男人,抓住了自己最不能割捨的軟肋,她的——
胡大俞牌痔瘡膏。
看著頭逐漸垂下,眸中滿是隱忍之色的時了了,陸宴州有些心疼。
但又不得不把持這個她最看重的把柄。
“只要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不動它。”
陸宴州捏了捏她的耳垂,往常會躲開的時了了這次卻乖順的任由他隨意揉捏。
“少……陸宴州,它是無辜的,你千萬不要傷害它。”
過了良久,她才聲音沙啞的開口。
時了了都能想到如果自己真的惹惱了陸宴州,他怕是會喪心病狂的直接把品牌收購,然後讓胡大俞痔瘡膏永遠消失在市場上。
陸宴州看向她的眼神中帶著時了了看不懂的深意。
“好,只要你離慕心遠一點。”
...
兩人收拾好一切重新走出時,時了了的脖子被衣領蓋住,只要小心些,就不會被人看到上面的印記。
而陸宴州也恢復了人模狗樣。
方才有西家人,眾人沒能有機會來找陸宴州,眼見著西炎應付完表面工作,那些心懷鬼胎的人開始上前圍著陸宴州談公事了。
看著一旁無所事事的時了了。
陸宴州低聲對西炎道:“帶她去吃些東西,別讓她吃太涼的,太辣的也不要。”
西炎:“……我是你的保姆嗎?”
陸宴州頭也不回:“事成之後,東邊那塊地給你。”
西炎一雙鳳眼亮了亮。
“樂意至極,我的陸少爺。”
隨後滿面春風的將還在發呆時了了拎走。
“走吧小時寶寶,你陸爸爸讓我帶你去吃點東西。”
時了了:?
結果西炎剛將人安置好,後腳就有個之前的相好纏了上來,聲音甜甜的問他現在有伴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