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了了嘴唇動了又動,拼了老命才把那句‘第一次見少爺這麼發瘋’給吞下去。
“好的……”
陸宴州參加宴帶兩套正裝是常規操作,兩人跟著滿臉惶恐,再三確認這位少爺不會把事兒賴在自己身上的侍從,走到了房間門口。
“陸少爺,這間房是專門給您準備的,有什麼需要可以叫我。”
他恭敬的道。
陸宴州遞給他一張卡。
“辛苦了,麻煩不要讓人打擾。”
時了了一聽這句話,腦中警鈴突然作響。
等等,什麼叫‘不要讓人打擾?’。
沒等陸宴州有所動作,她主動想後退一步。
“少爺,我就不進去了,我在外面——”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宴州捏著後脖頸拎了進去。
身後門‘咔嚓’一聲關上,緊著落鎖的聲音響起。
鼻尖劃過香檳甜膩的氣息,時了了被陸宴州抵在了門上,兩人距離極近,陸宴州一低頭甚至都能吻上她的額頭。
“為什麼要撮合我和慕心?”
時了了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架勢搞得還沒反應過來。
“少爺不喜歡她嗎?”
陸宴州幾乎沒什麼猶豫:“不喜歡。”
時了了看他的眼神充滿了‘騙人呢’,看的陸宴州牙癢癢。
【小宴子,我還不知道你,其實心裡已經喜歡的要死,但表面在我這裡還要暗示自己不能三心二意,所以內心苦苦掙扎吧】
【不要怕,釋放你內心最原始的**,就像竄稀一樣,不要憋,選擇你最喜歡的茅坑儘管去拉,我沒問題的!】
陸宴州心想這可是你說的。
隨後毫不猶豫的低頭。
“唔——”
時了了脖頸一痛。
【誰家宴子還咬人!】
“陸宴州……放開!”
少爺這個八百年不變的稱呼終於變了,讓陸宴州更興奮了。
隨即咬的更兇。
時了了一個老鷹捉小雞的猛地突襲,陸宴州像是早就防備,眼瞧著她要得逞時,抓住了她的胳膊。
一擊未得逞,她又抬腿止往上踢,同樣也被陸宴州防了過去。
時了了都驚了。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你怎麼知道我下步動作是什麼。】
“以後私底下就這麼叫我。”
陸宴州從她肩膀上抬頭,瞥見她原本光潔脖頸上多了個有些破皮隱隱滲著血絲的痕跡,唇角滿意的勾了勾,低頭又舔了舔傷口。
時了了“嘶”一聲,疼了個哆嗦。
“少——”
爺字還沒等著出來,陸宴州又是一口。
時了了這輩子除了便秘就沒怕過什麼了,陸宴州可以算得上牛逼了。
“陸宴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