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啊,本來以為潔身自好的一個人,背地裡搞男人,真噁心,死同性戀。”
比起陸宴州獨子的身份,他卻是家裡的私生子,在子嗣興旺的家族裡是最不起眼的那個。
想到平時高不可攀的陸宴州會做那種噁心事兒,他發洩一樣,嘴裡不斷絮叨著,就像說多了陸宴州明天就會被趕出陸家。
正還想再說些什麼,門突然被開啟,一個腦袋探了進來。
“哎,吳子!有人找你!”
吳子,也就是剛才罵時了了那人不耐的抬眼:“誰啊。”
傳話的人表情有些精彩。
“你下去看看就知道了。”
等吳子滿臉不耐煩下來,看到時了了後,整個人一愣。
時了了擺了擺手:“h”
“你———”
吳子話剛開了個頭,剩下的沒等著說,下一秒——
時了了掏出一個花瓶,一個俯衝閃身到吳子身前,雙膝微屈一個跳躍!
毫不猶豫的把花瓶對著吳子的腦袋砸了下去。
瓷器脆裂的聲響混著幾滴鮮紅的血掉落。
腦瓜子被開瓢的吳子整個人都懵了。
他不敢置信的抬手摸了摸自己滿是碴子的頭,隨後紅著眼罵道:“你他媽的瘋了!!?”
時了了拿著只剩一個瓶口的花瓶站在原地,滿臉痛心的道:“這是少爺的花瓶,你竟然把它撞碎了。”
吳子整個人都被她震驚到了。
“你在胡說什麼?是你砸的我!來——唔——”
他捂著腦袋還沒等著喊出來,時了了一個眼疾手快的抽出自己的增高鞋墊往他嘴裡一塞。
一旁的紅毛:“………”
看著無助的摳著自己嗓子眼的吳子,時了了冷嗤一聲。
“叫吧,叫的全世界都來了以後,我就告訴大家你是如何用一塊破錶訛了陸家人的十萬塊錢。”
吳子把東西一吐,梗著脖子倔強道:“你……你有什麼證據!?”
時了了大手一揮:“證據,來。”
紅毛滿臉無奈的走過來,順便給她一個鄙夷的表情。
見到他,時了了發現這D等級的大塊頭竟然對F等級的紅毛兄露出了忌憚的表情。
這倒是個意外的發現……
“我就是證據,傻大個兒。”
紅毛衝吳子露出一個狂妄的笑。
後者脖頸瑟縮一下。
“你……你想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