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凌澈啐了一口,說:“滾回去養傷吧,你們師兄弟四人,就屬你聒噪。”
莫森聽言,退了出去,卻在書房門口和倪森打了個照面,莫森對著倪森使個眼色,意思讓他小心伺候。倪森卻彷彿沒看到一眼,徑直進入書房。
“三爺!”倪森先是給寒風凌澈請安行禮,然後說:“已經派人在將山崖附近的一百里搜尋數日,但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寒風凌澈顏色微變,倪森請罪道:“屬下無能!”
寒風凌澈恢復了往日的冷漠從容,說:“這就是她的命了。”
倪森送了口氣,從懷裡掏出一個紅色絲線綁著的字條,“三爺,師父他老人家的回信。”說著恭敬地把卷著的紙條交到寒風凌澈手上。
寒風凌澈展開紙條;
少主賜鑑:
朝堂諸事,均已獲悉。東宮勢大,避其鋒芒。成大事者,能屈能伸。勾踐臥薪藏膽,終成霸業,夫差沉迷美色,身死國滅。三載閉關,不期事事多變。封地之行,宜早不宜遲,一路艱難,萬萬珍重。老僕即刻動身,凌城候駕。
頓首再拜
敬叩金安
寒風凌澈看過信箋之後,傳給倪森和文森。文森看完,問:“師父讓我們早日動身,三爺我們還是下月出發嗎?”
寒風凌澈微微沉吟,問:“兵部尚書的老母是本月廿三日過七十大壽嗎?”
“是。”倪森回答。
“我們本月廿六日動身。”寒風凌澈做了最後決斷,“倪森,壽禮的事情,你馬上去辦,不在貴重,要在稀有,投其所好。”
“屬下遵命。”倪森躬身回應。
兵部尚書張公明為人向來低調內斂,不結交權貴是他最得聖心的地方。
往年自己府上不論是什麼大事小情,那是絕對不排筵席,不待客人的。
但是張公明最為孝順,他老母親劉氏今年過七十大壽,人到七十古來稀,這輩子當官一直小心謹慎,一直覺得委屈母親了。所以張公明破天荒的給老母親辦了壽宴。
皇帝知道這萬年無事的張尚書給老孃辦大壽,還御筆親題了一個“壽”字,作為賀禮。
那些趨炎附勢,見風使舵的大臣自然是一個個急哈哈地趕著給張母賀壽。作為中立派又手握重權的兵部尚書,太子和寒王又豈能袖手。
就在張尚書的府門口,寒風凌澈的車架遇到了太子寒風政的車架。寒風凌澈自然是毫不失禮地給太子請安問好。
太子寒風政看著他說:“三弟,不是自請外放封地嗎?怎麼還沒走呢?”
寒風凌澈微微笑道:“父皇都沒急著讓我走,太子殿下也太心急了!”
寒風政冷哼一聲,然後俯身對著坐在輪椅上的寒風凌澈冷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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