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世安喚了聲:“銀枝。”
燈光移向他,他微微眯眼。銀枝見他已有醉態,啐了句:“沒出息。”
金世安:“……”
沒出息?
是說他嗎?
憑什麼這麼說他啊?
銀枝低頭瞥見趙紮西剛剛倒的白酒,“這個碗是你用的?”
金世安濛濛的,點頭。
銀枝二話不說,端起碗,咕嚕咕嚕地,大口咽個不停。有酒從唇角溢位,順脖子流到衣襟裡。五秒鐘,碗底空了,銀枝把碗扔到趙紮西懷裡,耀武揚威似的,拉起金世安的手:“我們走。”
幾兩白酒下肚,銀枝跟沒事人一樣。
金世安咂摸她的話,他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沒出息。
趙紮西抱著碗,失笑。這樣子有他初戀的影子,但性格和酒量,完全一個天一個地。金世安的話好像有道理,這女人是酒做的。
頓珠說:“這個女孩子很瘦弱,哪裡像狼?”
趙紮西挑眉:“女人嘛,如狼似虎的時候怎麼可能讓你看到。”
“哦!”一群人恍然大悟。
銀枝開啟車後門,冷眼斜金世安:“上去。”
“哦。”金世安乖乖爬上去。
前腳剛上,後腳銀枝跟上來,撲倒他,同樣沒多說什麼,動手開扒他衣服。
“……???”
金世安下意識抓牢衣服領子:“銀枝,銀枝,你冷靜點。”
冷靜,冷靜你個頭。
手電筒從銀枝手上滾落,掉到座位底下,光從下面打上來,兩人恰好隱在暗處,互相較勁。
銀枝咬住自己的頭發,一把解開沖鋒衣的拉鏈:“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
還好銀枝素來主動,金世安才沒被嚇到:“我脫,我自己脫。”
金世安安分地脫著衣服,銀枝一眨不眨地看。脫著脫著他卻笑了。
“哈哈哈。”
這一笑便停不下來。
銀枝卯起勁掐他肚皮:“笑?有什麼好笑的?”
金世安趁機反客為主,把她壓在身下。
“哎呀,阿銀,這兩天,你是不是餓壞了?”
銀枝語塞了下,道:“這都被你知道了。是,我是餓壞了,金老師,你肯不肯滿足奴家啊?”她把玩著他的耳朵,耳廓這麼柔軟,她愛不釋手。
她的手指在他耳洞邊打轉,一會伸進去,一會又退出來,“癢不癢啊,金老師?”
好了,這一把火用不著東風,已然熊熊燃燒。
“安子。我們不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