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莞莞,你剛才的語氣詞是什麼來著?”
還能是什麼,是“臥槽”唄!
齊莞莞心裡一咯噔,一雙杏眼骨碌碌轉了兩圈。
“沒有呀,人家剛才沒有說語氣詞呢~”
周九輕輕打了個冷顫,什麼時候這混世女魔王,居然也能夠發出這種嬌滴滴的聲音來了?
齊攜玉黑著臉:“我剛剛明明聽見你在說……”
窩草
周九:我有一句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齊莞莞:不
周九:如果我非要講呢?
齊莞莞:那你就真叫“窩草”了,並且還要被燉。
周九忍了忍,強行嚥下了這口氣,沒有在齊爹面前跟齊莞莞對著鬧。
平時的打鬧可以,惡作劇也可以。
同齡人面前,讓她丟丟面子也不是事兒。
但是在長輩面前還是收斂點,給她長點好形象比較好。
當然,左大爺那個老頑童不在長輩系列。
齊攜玉看著自家女兒張嘴就來一通瞎掰,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真要跟她吵下去,吵是能夠把她吵服
可也說不定會把今天的事兒攪黃。
齊攜玉心裡的算盤可打的噼裡啪啦響。
等這小兔崽子回了家,家門一關跑不掉了,還不是家法伺候,看她還滿嘴槽這兒那兒的。
知道自家爹心裡打什麼算盤。
知道要揍她的那根竹子,正在自家後院裡面茁壯生長。
自以為剛才自己胡說八道的一出,已經糊弄住了自家爹,還頗有些沾沾自喜。
周九蹬了蹬腿示意齊莞莞把他放下來,然後繼續字正腔圓的重複:“松鼠。”
“松鼠?”
齊莞莞皺眉頭:“你是說這鍋蓋下面罩著的不是老鼠,而是松鼠?”
警衛員小哥愣了一愣。
“雖然我沒怎麼看清,但我可以肯定是隻鼠無疑,只是這小區裡面哪裡來的松鼠?這鍋蓋下面應該就是罩著的一隻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