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她看鍋蓋的時候,第一下進入眼簾的不是鍋蓋,而是正在努力掀鍋蓋的周九。
“烏鴉?你在幹什麼?”
齊莞莞疑惑地走近。
已經準備在下一秒開口,讓警衛員小哥開鍋蓋的周九幹脆也不忍了,實際上是因為他不開口,自己掀鍋蓋已經掀得精疲力盡了。
警衛員小哥完全看不懂他的暗示,正在緊張著如何取出老鼠的警衛員小哥,注意力完全不在周九身上。
周九拍了拍翅膀喘了口氣,抬起爪爪來敲了敲鍋蓋,開口:“松鼠。”
齊莞莞眨了眨眼睛:“啥?”
周九重複了一遍:“松鼠。”
齊莞莞彎腰低頭把耳朵湊到了周九腦袋邊上。
“你說啥?”
周九有點兒不耐煩了,並且因為齊莞莞誇張的表現,周九不免對自己的語言能力,産生了懷疑。
但是他還是盡量字正腔圓的重複了一遍,然後很努力的辨別了一下。
感覺上沒錯呀?
松鼠兩個字的音,不就是這麼發的嗎?
難道自己說錯了,還是說得含糊?
周九正在想著事兒,齊莞莞兩隻手,頓時就從周九的翅膀下穿過,把周九舉了起來。
“臥槽!烏鴉你會說話了啊?臥槽!”
過好像也是,周九好像是第一次在齊莞莞面前這麼說話。
剛開始的時候,周九嫌棄自己的聲音難聽。
再加上剛剛重生成鳥兒,見誰都覺得他要把自己帶過去解剖的疑心。
周九可是在誰面前都不肯說話。
久而久之,慢慢的他就養成了不怎麼愛說話的習慣。
雖然說一直開著電視,在為自己以後會說話做鋪墊。
但實際上,周九還是一直在比劃,加眼神和別人交流。
周九抻了抻腿,齊莞莞這妮子實在是太過興奮。
竟然直接把他當作小屁孩一樣舉了起來。
雖然這動作算不上多好受,周九也默默地忍耐了下來。
因為他知道,齊莞莞馬上就要大禍臨頭了。
齊攜玉臉色黑得像要滴下墨來,一字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