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餘想了想,軍官就不說了,他盯得很緊,每個軍官的狀況都在他心裡,可士兵,他還真想不出什麼來。
“想不起來吧,”柳寒笑了笑說:“一支部隊,軍官固然重要,可士兵也同樣重要,特別是咱們這支部隊,人不多,才兩百多人,一個將領,不但要了解他的軍官,也要了解他計程車兵,士兵擅長什麼,比如,這一伍擅長防禦,這一伍擅長攻擊,這一伍的體能很好,這一伍的箭法很好,然後再往下細分,如此,你就可以做到了解每個士兵,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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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餘先是點點頭,隨即皺眉:“大人,您要是作到秋雲那樣的大將軍,也這樣?”
“那怎麼可能,”柳寒搖頭笑道:“你小子,故意刁難吧。”
彭餘嘿嘿直笑,柳寒笑容一斂,說:“好吧,本軍侯就教教你,軍官,先必須要了解自己的部隊,瞭解手下的將領,伍長,就要了解手下的五個士兵,他們擅長什麼,如此才能調動好士兵,揮士兵的最大戰鬥力;什長就要了解手下十個士兵,但這是基層的,到秋雲這樣的大將軍,手下統帥十萬二十萬部隊,要了解每個士兵壓根就不可能,那主要就是了解將領,瞭解他們的能力,過往的經歷,參加過那些戰鬥,戰績如何,等等,只有這樣,在分配任務時,才能”
就在這時,侍衛進來稟報,厲巖求見,柳寒衝彭餘笑了笑,然後點點頭,自己依舊在洗腳。
厲巖大步進來,他與柳寒一樣,全身黑衣,腰間挎刀,進來後,看到柳寒正洗腳,稍稍愣了下。
“厲兄,坐下說,坐下說,彭餘,給厲大人倒杯水。”柳寒吩咐道,彭餘很快端來水,然後便退出去了。
“有什麼現?”柳寒很隨意的問道,厲巖正要起身,忽然想起柳寒的話,便笑了下說:“大人不也出去了嗎。”
“我沒什麼現,我在姓宋的屋頂趴了兩個時辰,沒有收穫。”柳寒笑呵呵的說,沒有一點在意。
“我倒有點現,那個寡婦有問題。”厲巖說道,柳寒眉頭微蹙:“哦,說說看。”
“那女人要麼是內衛的人,要麼是其他幫會的暗樁。”厲巖很肯定的說道:“今晚我先去了酒樓,商隊的人都在喝酒聊天,我在那待了半個時辰,然後便去了鎮頭寡婦家,說來也巧,我去了不久,就有度鳥飛來,那寡婦取了信後,看後就燒了。”
“燒了?!”柳寒很是意外,厲巖肯定的點點頭,有些懊喪的說:“我沒想到她會燒了,本想跟著,看看她會送到那去,沒想到,她看後就燒了。”
柳寒陷入沉思中,看來自己忽略了那寡婦,那個寡婦說不定才是這裡的頭,要不然,她絕不敢燒信,當然,也不排除她是內衛或其他幫會的人,只是這種可能性很小。
“大,柳兄,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厲巖問道,看到寡婦燒了信後,他並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繼續守在那,直到寡婦上床睡覺。
“觀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柳寒笑了笑:“回去休息吧,咱們不急,先看看,咱們後製人。”
厲巖沉穩的點點頭,起身告辭。
他走後,彭餘便進來了,柳寒的雙腳依舊在水盆裡,他沒有驚動,跟了柳寒這麼長時間,他已經知道柳寒的一些習慣。
過了會,柳寒好像醒過來似的,將腳擦乾,端水出去,剛到門口,彭餘便接過去。
“回去睡覺吧,今晚不會有事的。”柳寒吩咐道。
“大人,要不要外面安排個人?”
“不需要,這天下,能偷襲我的人,還不多。”
彭餘笑了笑,轉身出去了,上品宗師,偷襲上品宗師,那是那麼容易的,這天下恐怕也只有那幾個老怪物可以做到。
第二天早操時,柳寒在全曲面前,讓牛耕射了十箭,牛耕箭箭中靶。
柳寒將靶子舉在手上,展示給大家看。
“你們還有誰能做到?”
不但新兵不敢開口,百步之外,能用弩如此精準,別說新兵了,老兵也無人能做到。
“牛耕與你們同時入伍,為什麼他能做到,你們做不到呢?”
士兵們也沒人答話,柳寒微微嘆口氣:“就以牛耕的成績為標準,誰能做到,本軍侯也一樣賞,牛耕,我任命你為伍長,賞二十兩銀子。”
彭餘捧著盤子走到柳寒面前,柳寒將紅布揭開,露出一疊銀票,牛耕興奮無比的接過銀票。
“我在這裡立個規矩,你們中誰能象牛耕這樣,百步之外,十中十,我照樣賞,十兩銀子!絕不食言!”
“大人!牛耕是二十兩銀子。”有人在隊伍中叫道。
“誰在說話,出來!”柳寒語氣嚴厲的喝斥道。
眾人沉默下來,沒人站出來,柳寒冷笑著喝到:“怎麼敢做不敢認!慫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