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沉思了一下,兩害相權取其輕。或許,鬱寒淺說得是對的。他看著鬱寒淺“你真的是想為所有人謀福祉嗎?”
鬱寒淺看著慕夏“也許我只是自私的希望,以此來懷念我曾經所生活的平等,自由的國度。也許,我是不忍心在看見銀鈴這樣的女孩,再遭受不公平的待遇~慕夏,你瞭解那種不公平嗎?生來就是奴隸,銀鈴或許還算鎖魂奴之中不錯的。有些人,不,應該說在神鷹城真的沒有誰把奴隸當人,他們完全就是把他們當成牲畜~憑什麼,他們生來就應該被當成牲畜,他們和我們一樣,長著相同的樣子!”她不自覺的將音量提高而又低下。
慕夏知道她的情緒微微有些波動了。看著她這樣子,慕夏還是第一次覺得鬱寒淺真的很美。
“你有把握戰勝孔雀領嗎?”慕夏問道。
鬱寒淺搖搖頭“其實,不但我沒有把握。姬雲靖和姬墨都沒有把握。神鷹成雖然全是士兵,但是孔雀領的人卻是天生戰士。只是,我們研究過,孔雀領的戰士在數量上和神鷹城的相差太多。就算是天火之後,我們也只能以數量取勝。”
慕夏明白了。
“好吧,你繼續安排你的事情。我休息了。”慕夏說完,變形成為亮晶晶的水晶手鍊回到鬱寒淺的手腕上。
鬱寒淺看了看手上的鏈子,她笑了笑,也就只有這麼一個可以說話的人了。
她起身走向門口,開啟門看著侍衛說道“去請巫醫來,我有些不舒服。”
其中一名侍衛點頭應承之後,立即離開了。鬱寒淺沒再關門,轉身,坐到了桌子旁的凳子上。她倒了一杯酒,轉動著酒杯,上次,姬雲靖還問她,為什麼每次,她都喜歡轉動酒杯。
想想剛才的危險,要不是慕夏,她恐怕已經去了大半條命。喝了一口酒,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頭上傳來一陣疼痛,她才『摸』了『摸』火辣辣的有些疼的地方。
頭髮被抓掉的地方,『露』出一塊肉來,鬱寒淺用手輕輕的『摸』到了那一塊可憐的無主之地…
太陽快落山了,巫醫終於出現在門口。見門開著,顯然是在等她。她『摸』了『摸』身上揹著的銅匣子,低頭進來之後,將門關上。
“小姐,您既然身子不適,怎麼不在床上好好躺著?”巫醫一邊說著,一邊將銅匣子放到桌子上,走向鬱寒淺道“讓我扶您到床上坐著吧?”
鬱寒淺看看這位風韻猶存的溫婉巫醫,又看看那桌子上的銅匣子,輕笑著柔聲道“沒什麼,就是頭上不小心被自己抓破了皮,勞煩巫醫幫我看看。”
巫醫朝著鬱寒淺點點頭,走上前。一眼便看見了鬱寒淺頭上被抓掉的頭髮,以及『露』出來的拇指大的血淋淋的頭皮。
“小姐,我給您用仙『藥』。頭髮雖然不能在一夜之間長出來很長。可是,應該能長出一些,遮掉這塊地方。”巫醫連忙說道,倒不是傷口有多嚴重。只是女子嘛,難免愛美。
鬱寒淺坐著不動,只是任由著巫醫將仙『藥』敷上受傷的頭皮。
良久,鬱寒淺假笑道“一夜之間長出幾根頭髮不是一件難事,但是,一夜之間長出幾個心眼,這可就不是一般仙『藥』能辦到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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