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雲靖走後,鬱寒淺立即用手『摸』了『摸』脖子。
“該死!”她看著手上的血,輕聲咒罵了一句。外面洗洗刷刷的雨聲和風聲不停的『騷』擾著她的聽覺。她嘆了一口氣“不用下雨我也走不了了。”
她看著手上的,隱隱約約的紅線。那是一個身份角『色』的記號,那是不可背棄的誓言。可是,這個記號是否要讓讓姬雲靖看見,她猶豫著。
如果姬雲靖發現這個記號的存在,他非但不會放了自己,還會樂可要佔有自己。然後把那個人找出來,讓他和自己解除婚約,之後再殺了他。
一個人的感情壓抑了100多年,這種求而不得的心魔,怎麼會讓他輕易的放過自己?所以,她應該怎麼做呢?
翌日
一夜秋雨,倒是好睡。
鬱寒淺醒來,一睜開眼便發現姬雲靖在自己的身旁。她正欲坐起,卻被姬雲靖一把拉住,翻身到她的身上。
姬雲靖手指的指背輕輕滑過鬱寒淺的眼睛“怎麼樣?休息了一夜,眼淚應該又充足了吧?準備好羞辱我了嗎?”
姬雲靖一點都不傻,以鬱寒淺的『性』子,眼淚或許會流一次,或許會流兩次。但是,時間長了,她絕對會麻木掉。“鬱寒淺,我告訴你。這輩子,你註定是我的女人。”說完,他便吻上鬱寒淺的唇。
他,要她。立刻!
“啊~”姬雲靖輕聲呻『吟』了一聲,感覺嘴裡有一股清甜的『液』體。他的唇,立即從鬱寒淺的牙齒中逃脫。
他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唇,手上都是鮮紅的『液』體。看著鬱寒淺,他笑道“昨晚我咬了你,今日你咬了我。我們之間,公平了!”
“你是要『逼』死我,對嗎?”鬱寒淺決絕的問道。
昨晚,這個該死的女人已經讓自己很傷心了。今日,她居然又來個抵死不從。她毫無顧忌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傷他的心“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姬雲靖警告道。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鬱寒淺突然狠心道“我就是不愛你。姬雲靖,你聽清楚,我永生永世都不會愛上你。我討厭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死在這個屋子裡。”
“好啊。你去死啊。我告訴你,你死了。我就讓你的棺材放在我的床下。”姬雲靖說這個話的時候,他感受到自己的內心竟然有一絲的開心。因為鬱寒淺至少說話了。不像昨日,怎麼都不說話。
她是黔驢技窮了吧!
“你放開我!”鬱寒淺伸手去抓姬雲靖的頭髮。
姬雲靖連忙伸出手,將她的手按到她枕頭的上方。鬱寒淺的手使勁的想要從姬雲靖的手中掙脫。
姬雲靖晃眼間,看到鬱寒淺的手心之中好像有什麼…
他左手一把按住鬱寒淺的右手,然後定睛一看。一道隱隱約約的紅線印入到他的眼底,觸目驚心。他的心,猝不及防的被刺痛。
他一耳光扇在鬱寒淺的臉上。
“我說你為什麼這樣對我?”姬雲靖傷心決絕中冷笑“原來,你已經成親了。”
他的眼睛頃刻之間猶如殺人的利劍,一把捏住鬱寒淺下巴“說,你為誰這麼守身如玉?你為誰這麼要死要活?”
“我已經是有夫之『婦』,你還不放了我?”鬱寒淺被姬雲靖捏住嘴巴,費勁的擠出這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