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放式的落地大窗外是仍然是一片花園,遠處有山,山上有著朦朧的霧氣。鬱寒淺轉頭看著坐在床邊的姬雲靖。故作輕鬆道“我們打個賭。如果,今晚下雨,你就放我離開。如果今晚不下雨,我就在城堡裡陪你。”
現在是黃昏,姬雲靖看著紅『色』暈染開來的丹霞。紅金『色』的光擁吻在花園裡的花草上,讓整個花園愈加的繽紛絢爛。
姬雲靖不屑一顧道“你已經在我的手中,我為什麼還要做和你打賭這種蠢事?”他停頓了一下“難怪,這麼多年,你對我不曾有一點動心,原來是把我當成傻子了。”
“大公子。不,領主大人,你給我下了『藥』。你就不怕,你那位領主夫人趁你不在的時候,殺了我?”她暫時被封住了修為,喬治流光的修為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如果現在要想對付鬱寒淺,是很容易的。
“你以為,喬迦為什麼殺不了姬璃莎?”姬雲靖說道。姬璃莎的城堡外,從來都是萬物境四層以上的守衛,像是守著神鷹城的命脈一般。
鬱寒淺思考了一下,看著姬雲靖嘲笑道“你一直非常不屑你的父親,你討厭他,卻做了和他一樣的人。”
姬雲靖頗有些無賴的站起來,走到鬱寒淺身邊,深沉的看著鬱寒淺“我和他不一樣。至少,我從來沒有愛過喬治流光。不像他,曾經的愛人也能棄如敝履。”
姬雲靖記得喬迦的阿嬤說過;最初的領主大人是很在意喬迦的。那麼,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在意的呢?好像是從見過姬璃莎以後。
“我從始至終都只愛你一個人,從不曾變過。”姬雲靖說道。
“你很清楚,神鷹城是一夫一妻制。”曉之以情既然沒有用,能做的就是搬出律法了。
姬雲靖看著眼前這個女子,這個正在竭力說服自己放了她的女子。她的腦袋,但凡想到一丁點的能從這裡逃跑的可能『性』,她都要試試。
“你在乎這種俗世的關係嗎?”姬雲靖問道。
“我在乎!”鬱寒淺立即回答道“一個男人,如果連‘名分’都給不了一個女人,那他有何資格說愛?”鬱寒淺其實覺得這話別扭透了,作為一個深受現代思想薰陶的女子。問一個男人要‘名分’,她怎麼都覺得這個詞不大對。
婚姻應該是一種順其自然的,輕快的生活方式。它只是一種生活方式,而並非…
不過,為了使姬雲靖放她走,她不得不違心的說道。
“如果沒有愛,那只是一個虛殼…”姬雲靖立即回應。說完之後,他看著鬱寒淺愣了一下,他發覺,自己差點就鑽到鬱寒淺所設定的語言陰謀裡去了。他認識的鬱寒淺,就是沒有那麼在乎名分。
姬雲靖一把將鬱寒淺拽進懷裡“待在我身邊,你會愛上我的。”說完,他將唇靠近鬱寒淺。
鬱寒淺想要用力的推開姬雲靖,但是她失敗了。她只能,一直將頭往後仰。“姬雲靖,你仗著自己的修為,這樣違背一個女人的意志,你算什麼男人?”
姬雲靖才不理會這個女人的話,一把將她抱起,隨後走了幾步扔到床上。
當鬱寒淺正準備從床上坐起,姬雲靖快速上前,整個身體將鬱寒淺壓回了床上。“寒淺,你永遠別想逃離我!”說完,姬雲靖的唇吻到鬱寒淺雪白的脖頸側面。
“姬雲靖,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鬱寒淺此時慌了,不知道該說什麼。她的四肢被姬雲靖緊緊壓住,根本就無力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