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的傳來敲門聲,這下,平靜了寒淺的內心。
銀鈴收拾完碗筷之後。原本準備休息。聽見小姐的屋子裡傳來模模糊糊的聲音,她擔心的敲了敲門,小姐的身體結實那麼多,不會有什麼後遺症?
寒淺將門開啟了。銀鈴看著寒淺紅光滿面,倒像是喝了酒。
“小姐,您沒事吧?”銀鈴擔心的問道。
“沒事,剛才,我好像做了一個還不錯的夢…”寒淺對銀鈴說道。
銀鈴反應過來,原來是自己打擾到小姐做夢了。“嗯,小姐。那我去休息了。您有什麼事吩咐一聲。”她表示不再打擾小姐休息。
“你等一下。”寒淺很清楚自己下山又不止這一件事情。她轉身,走進屋子,從包裹裡取出從姬墨那裡要來的‘忘憂’仙『藥』。另外還拿瞭解『藥』。
“走吧,去你的房間。”寒淺帶上自己屋子的門。
銀鈴的屋子裡,沒有一張大一點的皮『毛』製成的『毛』毯,全是一些小的皮『毛』拼成的七七八八的一張『毛』毯,覆蓋在舊木床上。寒淺看了有些難過。她沒有問,怕問了,自己會更難過。
她也從沒有想過在某一天,月黑風高的夜晚,她會以劊子手的身份存活一瞬間。“你躺下…”寒淺是命令,也是心疼。
“小姐?”
“你不能留下你肚子裡的孩子,否則,你也會沒命的。”她看著銀鈴,嚴肅的說道。
銀鈴的手,撫『摸』了一下她的小腹。她很想感受一下這個生命,可是,現下這個生命還不能給他任何的回應。
寒淺看著銀鈴手上的動作,那是母子之間的現下唯一的接觸。“你需要給我一點時間嗎?”她問道。如果銀鈴需要再單獨和她肚子裡寶寶再待會,她就出去。母子一場,終究是情分。
銀鈴眼神落寞的搖了搖頭,淚之泉,從心裡湧出。她少女面頰的桃紅很快就褪了『色』,變得蒼白無力。“小姐,送他走吧。”她咬牙狠心的說道。
她覺得是自己不好,是自己縱慾的惡果。罪惡審判了她,也連帶了這個孩子。曾經,她和鬱子靜的美好彷彿瞬間觸礁,留下的,唯有重創。
寒淺搖了搖頭,將小藍瓶‘忘憂’的瓶蓋開啟,然後將‘忘憂’遞了過去。
銀鈴接過小‘藍瓶’,她看著這即將要奪去她腹內生命的顏『色』。下意識的,用另一隻手抓了抓小腹。閉上眼睛,她一飲而盡。
這一飲,徹底的否定了她和鬱子靜的過去。她的小腹,開始翻攪著疼…
寒淺向姬墨打聽過,這『藥』,是否能除掉一個多餘的生命。姬墨笑說‘既是‘忘憂’,又怎麼會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她看著銀鈴疼得汗水陣陣,淚水陣陣,口角開始流血…她想起了那晚的自己。她不能離開,她要永遠記住這一刻,自己感同身受過的苦。
再回仙閣,她一定會努力。只有努力,才不會辜負當初自己所受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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