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確實沒殺你的興趣,把我和婉月關在一起。”
“就這個?”
“不然呢。”
紡錳白了他一眼,收回血刃,臉上面具也漸漸消失。
……
北眾大陸一個民房裡,一個鏢頭大漢開著會,他們不屬於任何勢力。
“今天把大家召集在這裡是有一件事情要宣佈……”
大漢望了望昏昏欲睡的其它家人,清清嗓子,故意把聲音提高,然而回應他的卻只有小雞啄米般的點頭。
“那個,大家好歹也尊重一下講話的人吧。”
大漢露出了一絲苦笑。
“二狗啊,有什麼事不可以等明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再說嗎?現在都已經晚上十一點了啊。”
一位老太太緩緩說著同時,也望了望周圍努力與睡魔抗爭的其他人。
“媽,這件事很重要。”
二狗故作嚴肅的說。
“哥,現在大家都真的很困,有什麼話到明天說不行嗎?”
講話的這位是一個二十三歲左右的女人,染著紅黃相見的短發,耳垂上墜著一個略大的金色耳環,白皙但是卻有幾分嫵媚的臉蛋,一身黑色彷彿要把身子給勒斷了一般的緊衣……
“有什麼可以重要到犧牲我們寶貴時間來聽你講的事啊……”
她強揉了揉眼睛,打著哈欠問。
“當然有了,那件事對我們都有好處……”
“陳宗傑!我再次的警告你!不要再說什麼‘有好處’的事了,你還記得你以前所說的‘好事’了嗎……”
聽到“好事”這兩個字,女人瞬間清醒不少,紅腫眼睛瞪著他。
“潔婷,好了,少說幾句吧……宗傑你講吧……”
望著妹互相敵視著對方的目光,宗傑的母親開始打原場說道。
“嗯,我所要說的那件事……”陳宗傑眼中掩藏不住訊息說著突然頓了下來,隨後又用幾乎可以和廣場舞媲美的聲音說道,“我決定要發展自己的勢力。”
“什麼?”陳潔婷聽後有些驚訝看著他,疲憊化為了嘲笑,“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麻煩你先認清現實,現在咱們是什麼?奴隸!”
她最後兩個說的很重,也在提醒陳宗傑別忘了是他牽連全家人的。
“我知道很對不起你們,但是從明天起,咱們的命就會改變,大家回去睡覺吧。”
結束了最後一句話,陳宗傑緩緩起身,走出破舊的房子,看著窗外殘月,又看了眼遠處趴在礦洞門口的機械狗陷入沉思,
想當初,自己也是“魔兵團的一名高階能力者,不僅住著豪華屋子,就連每頓飯前都要用葡萄酒來漱口,過得那可叫一個舒坦,可是由於一次戰鬥的失誤,致使他永遠的告別了這種錦衣玉食的生活……
失去城池並且導致附近城池失守的他被魔主提名為重刑犯,卻又因導師威爾說情,自己才免除一死,變成了普通人,每天領取日常食物或者是用品,可他不甘心好日子就這麼到頭了。
在一次偶然機會,他認識了高階能力者張成偉女兒——張雪,她和陳宗傑一樣都是二十出頭,有著一個讓其它女人都羨慕的不用擦粉就很白淨的臉蛋,配著白色上半身制服的傲人的雙峰,一雙帶有致命誘惑的白絲在黑色短裙下格外的養眼……
擁有這樣的美貌,也難怪街上那些閑人們都說做老婆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可惜,他們那些同事沒有見過婉月,不然會驚呆住了吧……)
當時她正好遇到了一個胖子的糾纏,陳宗傑挺身而出,英雄救美,成功趕走胖子,贏得一片呼聲,事後雖然被胖子帶人報複了一頓,但卻並沒有到傷筋動骨那種程度,而且自己還是能力者,恢複能力高於常人。
他憑借自己在大學時學的那些詩和曲子,成功俘獲了她的內心,兩人決定結婚,張成偉也沒拒絕;當陳宗傑以為自己可以借和張成偉關系,走後門重新成為高階能力者時,張成偉卻悔婚了,不但帶著張雪離開了,而且還把自己給告了,罪名是“非法得權。”
他被判處挖礦20年,並且帶著家屬一起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