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的騎士都打上了光明神教的標簽, 神聖正直謙虛知禮, 無可避免的,騎士學院的建築風格也染上了教廷的色彩。
以石料為基的建築們看上去厚實穩固, 大大小小的柱子有韻律的交替佈置,層層半圓拱十字拱下是複雜的平面雕飾, 五彩的琉璃窗映出點點斑影。
相較於教廷的輝煌奢侈, 騎士學院要低調了很多, 側重性更多是空間的均衡空曠,不過隨處可見的精美的雕飾也可以看見教廷的影子。
果然當初光明神教投資建設騎士學院的傳聞還是有一定真實性的,法師光明正大的行走在大路上, 手上還翻著魔法地圖,與此地身姿挺拔面帶微笑的學員們形成鮮明對比, 一看就是外院的。
騎士學院的諸位都一個極大的優點,他們並不是特別喜愛八卦,或者說即使喜歡也會默不作聲的埋在自己心底。
路上不時有一臉正直謙遜的小夥子大妹子過來詢問米昭是否需要幫助, 米昭接受了他們的好意,這地方還是蠻讓人放心的,在其它學院她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不得不說,伊斯尤裡就是這鍋湯裡的那顆螺絲釘, 不怪剛來時被很多人針對了。
少女一臉溫和的向人道謝,她一副要去找伊斯尤裡討論什麼學術大事的樣子,十足十的正派,換上一具鎧甲混在這裡絕對不突出。
伊斯尤裡並沒有在宿舍裡,他在訓練場。
由於本身性子並不外向,他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在公開訓練場來一場掛著修煉名的花式表演,而且選擇了室內訓練場自己要了一個私人房間。
米昭到時他已經快要結束了,在龐大的重力下,他難得顯出幾分疲態,向來光滑柔順的雪發都淩亂了幾分。
由於兩人的契約在已經被認證過,伊斯尤裡向來是把自己的門卡啦進入許可權啦全開放給米昭的,她順順利利的告別了帶路的同學進了他的私人訓練場。
學校就是有這點好處,什麼樣的訓練場都有,為學員打造了完美訓練環境,前提是你的學分夠。
伊斯尤裡訓練完就看見了旁邊的米昭,他有些懵,兩人來眾星以後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天天粘在一起了,今天她竟然會來找他,實在是出人意料。
擬態環境收回,室內恢複為空白的四方體,魔紋構成的細線將空間劃分為一塊塊的小方格,少女與騎士之間,隔了八塊小格子。
米昭晚上還有課,她沒有多做廢話,仔細檢查了門有沒有鎖好又下了一個禁錮咒,“你對精神之間的事應該還有印象?”
她像是在詢問,但口氣篤定,一步步走了過來。
他的魔鎧還未褪去,不過是卸下面盔露出了臉,此時不知為何有些緊張,但還是坦誠的點了點頭。
指尖掃過他的魔鎧,米昭為他卸下那些慎人的防具,可她有沒有全部卸掉,雙臂與胸前上方的都在,可腹上下身及大腿處的衣物卻被除去。
明明是無風的,赤.裸的肌膚卻開始顫慄,但伊斯尤裡並不做反抗,縱使他發間被滑上去的漆黑麵盔因為主人的高度緊張燃起了幽火。
“好了,現在躺下去。”她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樣子還是很有食慾的。
他倒在地上,戰靴仍包裹住小腿,可扣帶被解開,上衣被擼了上去露出了小腹,下褲直接褪到的大腿下,清澈的藍眸依舊平靜的看著法師,就像自己沒有擺出這副狼狽的姿態。
米昭先是仔細的在歸元和魔咒的雙重拘束下把他的四肢全部禁錮,騎士大張著四肢,有些迷茫的開口:“是懲罰嗎?”
“不,”拍了拍手,米昭跨.坐了下去,她掏出一根藍色的絲帶,給小東西繫上,它現在明顯沒有什麼興致,軟軟倒在雪色的毛發中,“我只是想和你進一步發展。”
不覺得自己這樣屬於尊嚴被踐踏的典型,騎士想了想,“請隨意。”
她似乎有些不太愉快,如果他能讓她舒服點,也是騎士的正確職責。
指尖點下,源種中脈出的純粹魔力在她的指引下照著奇妙的星圖在他身上游走,伊斯尤裡回憶起高塔中回映著一切的鏡面,或許是柔軟的指腹,又或許是她淩然在上看著他,他如願給了她反應。
絲帶此時顯得有些太緊了,米昭隨意打的小蝴蝶結受到牽引立了起來,神采奕奕。
她垂下眼,解開絲帶,下一刻又一左一右的拉著帶子研磨起來,時而攥緊,時而放開,那原本只是初然升起的,壯大起來。
有點稠粘的水珠在她的注視下落了出來,把藍絲帶染濕了幾處。
有的人,不必多的動作,自然就讓你生了興趣,青年似乎是有些難以忍受這種折磨,他幾欲閉上眼,又經不住睜開看看她。
就是這無辜的神情,讓她落進了深海,無法浮上也不願浮上,於是少女俯下了身子,親了親他的額角。
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解開了法袍的扣子,好在穿的是短袍,不過是松開底下幾扣,又拉了拉,便輕輕鬆鬆的上前了一些坐了下去。
說是輕輕鬆鬆也不對,她不過是看了他的姿態生了興致,即使他自己加了些水兒,到底是缺了什麼,只得進行漫長的磨合。
這時候,她之前下的禁錮便起了效果,騎士本能的掙紮都泯滅了,他咬了咬下唇,對於突如其來的異感無所適從。
“抱歉,我待會兒還有課,不能讓你盡興。”這道歉顯得毫無誠意,她不緊不慢按照自己的節奏行進,一種充實的快樂填滿了心。
從外面看,衣著整齊的少女與盡顯迷亂的青年形成了鮮明對比,她的手撐在了他的胸前,輕微的上下抖動就不是那麼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