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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她只能穿過鮫紗走到他面前才可以順利彈奏。
躊躇了片刻,眼見人魚拍打魚尾的速度加快,米昭硬著頭皮踱了過去。
光滑的白玉石板上還殘留著水跡,那把豎琴果真美的驚人,精巧與厚重並存,既像是精靈的工藝又像夾了點別的什麼。
她的目光不由被半趴在一旁的人魚吸引了過去,水藍色的長發沒有被束縛,大多伏在他的後背,但還是有幾簇落在石板上和他的胸前。
不過是隨意一掃,米昭急急收回視線,海蘭詩並沒有如同她猜測那樣沒穿衣服,可這穿了就和沒穿差不多,胸前用鮫珠和其他不知名透光製品勾出了鏤空胸飾遮住了兩點,中間還有細鏈相連,直至尾端流蘇垂下。
臂環旁邊同樣有銀鎖落下與腰間的紗袍交纏,米昭痛恨自己的眼力為何這麼好,一眼收回啥細節都望見了,原來人魚王族都這麼騷氣的嗎?
要不是深知人魚族是大陸排名第一超越精靈族的性.冷淡,米昭都要以為他勾引自己了。
甩了甩頭,幸好她如同以往般避開了他的臉,米昭背對海蘭詩,觸了觸琴絃,難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會幾首難登大雅的民間曲子,大概是會糟蹋這琴。”
她聽到了嘩啦水聲,他似乎是換了個姿勢,“我也聽過很多民俗曲子,不必拘於小節,對了,選一首有歌詞的配著唱出來。”
米昭:“……好吧,要是不滿意可別氣著。”
先試了試弦,斷斷續續的音節彙成了熱情洋溢歡樂輕快的旋律,米昭清了清嗓子,“渴望親吻你,我的瑰寶,每夜為你……”
少女的嗓子本來就是頂好的,她一邊彈一邊唱,像是陷入了舊時的回憶,神情帶著海蘭詩難以理解的情意。
曾經有人對他說過,你們人魚一族最大的桎梏便是不懂情愛,那些醉人的曲子裡又帶了幾分真情?不過是些催人夢幻的欺騙。
米昭自個兒也不知道,她唱著情歌時眼角不自覺的便帶上了撩人的春.意,就像她唱著聖歌時大家會産生她是個美好安靜小天使的錯覺,唱著情歌時大家都會産生她深愛著你的錯覺。
自以為唱歌一般般的米昭有著迷惑人心的魔力,但那些聽到她唱歌的姑娘都沒有告訴她,自己的心淪陷了。
歌聲戛然而止,米昭僵著身子,背後的人魚攬住了她的脖子,整條魚都貼了上去,頃刻間她的衣物就被濡濕了,冰涼的軀體讓米昭不敢動彈。
“嗯?為什麼停下,繼續唱。”海蘭詩好像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問題,一臉平常,說著又把身子湊緊了些。
“我,可能有些不在狀態,你能不能離遠一點?”米昭強忍住伸手把他撂翻的本能,努力用一種和藹的口氣讓他死遠點。
“只是有人靠近你而已,你應該習慣幹擾。”他不以為意,這次直接攬過了她的身子越她一步坐在豎琴前,水界順應他的心意開始上漲,米昭的下身被水淹沒,銀藍色的魚尾不經意的掃過她的腳腕。
這豎琴因為是送給人魚的,自然防水效果極佳,米昭被迫夾在了他和豎琴中間,她一時間有些迷茫,這真的不是性.騷擾?
“你好燙。”胸飾垂下的鏈子擦過她的手背,海蘭詩說著沒忍住和她貼的更近一些,人魚厭惡高溫,米昭的體溫讓他在不適中又渴望,實在矛盾。
啊,要窒息了。
在水汽環繞的壓制中,她不舒坦的動了動,不小心摸了兩把他的魚尾,低聲□□了一聲,他也不嫌羞,“別摸了,很敏感的,我要教你一首新曲子,用豎琴彈奏的新曲子。”
於是,到後來,海蘭詩竟然真的認認真真的保持那個親密的姿勢教她一首新曲子,米昭回去後反思了一番,一定是最近學習太用功了壓力過大沒有疏解才會想東想西。
是不是該正常解決一下生理.慾望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到週末就想吃肉,你們猜猜是誰咩?
謝謝墨染錦年,kina,流炎緋舞的營養液~
☆、那條藍絲帶
約.炮物件找誰呢?這是個問題。
米昭的腦子裡飄過幾張人臉, 她是個想到就去做的姑娘,本身也沒有什麼貞.操觀念, 男人都可以去找樂子女人為什麼不行?
不過是雙向愉悅罷了。
斟酌一會兒, 她確定了目標,前往自己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