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紮玻大師看好了,我這個叫做小人不計老人過,看你年紀一大把了,貧僧讓你一步吧,哈哈。
哇,眾人火一樣的熱情被錢權這樣地淡淡笑意化作做了冷卻水,這和尚,太不給眾人面子了,靠。
其實錢權是想到了,他就是走小人路線又如何,既然紮玻大師開始針對他,那麼他們之間肯定一個做矛,一個做盾,錢權如果說要將他們繩之以法,千刀萬剮,那麼沒說的,紮玻大師肯定扮演的就是錢權現在的角色,角色對調而已。
錢權一樣會遭受他的語言攻擊,難聽一點就是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了,沒有出家人的慈悲。
人的兩片嘴就是這樣的,說這樣也行,說那樣也可,說的是這樣,做出來的也可以是剛好相反的結果。既然如此,這個高大全的角色錢權也就當仁不讓地裝下去了。
伊喲喂,老家夥,正面角色就不讓你主演,你奈我何!
大汗看著錢權的笑容,心中已經猜到了幾分,沉默是金啊,誠不欺我!玄玄法師年紀輕輕地就知道不做無益的爭辯,不犯口業,少了因果,真是我心目中的大國僧啊。
於是大汗輕輕地擺了擺手,叫額波,可羅,多密,諾頓各回寺廟,只是免去了他們國僧的稱號,並不加與責罰。
於是眾人皆稱好,在稱贊大汗仁德的時候,不知不覺地給錢權加上了不少的印象分。
四個老頭在拉出去的時候狠狠地看了紮玻大師一眼,紮玻皺著眉頭把臉撇到一邊去不看他們。
這一切都被錢權看到,錢權雙手合什,連稱善哉,善哉。
這貨,成功地為紮玻大師拉了不少的仇恨值,伊喲喂,善哉善哉不知是不是指的這一方面。
眾衛士將四個老頭拉了出去,場面又恢複了喜慶。
大汗重新坐直了身體,高深莫測地臉上忽然現出了笑容可掬的模樣來。
“我說各位臣工,各位代表,現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玄玄法師跟紮玻大師的票數是一樣的,可是大國僧只有一位,各位有何建設性的點子,不妨說說?”
大汗這樣說,當然是問大家一個再決勝負的法子,盡管他的心中有了明顯的偏向,可是他不能太過於表露出來,既然是民主選舉嘛,就讓它民主好了。
在大汗看來,民主從來就是一個好東西,詢問下意見而已,簡單極了。
是啊,這個世上再也找不出像大汗這樣開通的人物來了,他老人家連怎麼推選的法子都交給在座的各位代表去想,自己坐在高臺充當了甩手掌櫃,公正人的角色。
只是各位大臣都是一通大汗開明,大汗萬壽之類的馬屁之後,就再也不肯多說什麼了。
馬屁拍完後,大臣們一個個大智若愚,眼觀鼻,鼻觀心,閉口不言。
錢權在一旁冷笑,論起裝逼,自己這個神棍可從來不會落人於後。於是,錢權剛脆閉目打起太極拳來。
論起打坐觀心的功夫,錢權看起來他比其他人更加的道貌岸然。
大汗一看,在心中發出會心的一笑,既然大家都在打座觀心,那麼,這個會嘛,其實早就該散會了,嘿嘿,民主這東東嘛,好是好,就是太費腦。
大汗站起身來,起勢就要走,“後宮的女人們早已在深情的等待之中,難怪有個愉快的心情啊!”
“丫的,沒辦法,只有自己頂上去了。”紮玻大師急得汗珠子都掉臉上了。
“大汗,等等啊,我有一個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