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搞收藏很燒錢,所以錢權就好上了這個,花個幾千萬,弄上幾幅作者都死了上千年了的舊畫,掛在自家牆壁上圖個好玩,看厭了,隨便又往拍賣會上扔。
又或者弄幾件佛像這類的,當然,自然要金子做的,心中看得爽嘛,金價上漲的時候,再丟出去,也是當做好玩的,至少不能讓人看扁了,哥也有投資眼光的啊,哈哈。
燒錢,燒錢,結果,怪了,這銀行戶口上的數字不但沒有變短,反而變得更長了,真嚇人啊。
以後,一個黑市拍賣會上,一件金子做的僧衣,叫做什麼錦瀾袈裟來的,引起了世界十大財團的激烈競爭,起拍底價就是一億,百萬,百萬的競拍,錢權看著不爽了,比錢多啊,老子就姓錢,錢多多,財神爺都是本人派下去的大使,嘿嘿,一千億砸了下去,管它什麼樣的袈裟,都逃不出本人的手心了,哈哈。
終於做了一件心情大爽的事情了,什麼世界首富,什麼十大財團,都到本人屁股後面吃灰去吧!
看看本人的銀行存款,呃,那一串串長長的蝌蚪尾巴終於變短了那麼一點點,總算有了一點點成就感了。只不過,誰在背後放我冷槍,一個子彈把老子送到這個世界來了。
哦!賣嗄的,老子還是一個光頭,旁邊還有一個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噢,狗血的穿越,我去你的......
錢權想起自己的前世今生,好像自己真的沒有尊敬老人,尊敬長輩的習慣,因為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爺爺,甚至父母,都只是有一點兒模糊的印象,不過,好像自己終究是有一點兒過意不去的,記得老師說過,打人是不對的,打人確實是不對的......
於是,錢權走上前去,雙手合什,對著大汗說:“大汗,依貧僧之見,這四位老國僧也是一時糊塗,還望我汗能放他們一條生路。”
紮玻大師迎上前去,對著錢權道:“玄玄法師此言差矣,廟有廟規,國有國法,出家人也要講個規矩吧,否則的話,大夏還要律法給來幹嘛,剃個光頭,穿上一身破破亂亂的百納衣,誰都可以亂來一通了,那這國家豈不就要亂套?”
額波,可羅,諾頓皆怒視紮玻大師。我靠,好歹我們也是一夥的,你個小人!你忘了嗎,靠,靠,想要我們死,我們咒你不得好死啊!
錢權笑了笑,“所謂律法不外乎人情,得饒人處且饒人,大汗法外開恩,也可以彰顯我汗的恩德......”
眾人議論紛紛,有說要將這四位老國僧依律處死的,也有人同意玄玄法師意見的,有人說這玄玄法師心胸開闊,以德報怨,真的顯示出了大國僧的風範兒,也有人在心中說這玄玄法師畢竟年紀太小,不懂人心險惡,他這是在犯傻呢?
對於犯傻的人,旁觀者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不點破,站在一旁坐吃瓜觀眾來得最有趣味。
對於小和尚的純真,各位大臣們也就嘿嘿幾聲,然後不再說話,心中猜測著續集會中什麼時候重新開播。
紮玻大師用眼視著眾人,他是聽瓜群眾之中最特殊的一員。
紮玻大師拱拱雙手,向著大汗和列位臣工大人們說,“大汗,各位大臣,你們千忘不要被假仁假義某人迷惑啊......”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紮玻大師果斷的採取棄子保帥的路子。
“千萬不要牽出蘿蔔還帶出我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