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選票也是可以控的,人的想象力是那樣的無窮,作何形式都可以作為一種手段,有持盾者,自然還會有持矛者,當然,這些不是錢權所顧慮的,這樣的活動多搞幾次,大夏的統治者都會無師自通的,不能控的東西,自然不會讓它們再次出現。
一些宮中宮女,侍衛們有幸地投入到了這一場重要的選舉當中,因為有了他們的加入,一百張的選票很快就統計出來了。
統計的結果嚇了我們的可汗一大跳。
額波大師得了五票,可羅大師得了三票,多密大師零票,諾頓大師二票。
在公眾場合一言沒發的紮玻大師竟得到了四十五票。
唱票結果由大汗在後面親自宣佈。
現場響起了一陣激烈地騷動聲。
“這種結果太有點不可思議了。”大汗的心中泛起了一片漣漪。
讓他心頭猛地一怔地還在後頭。
最後的四十五票,寫得都是同一個人的名字,他就是我們大夏最年輕的國僧——玄玄法師!
大汗激動地看著這個統計結果。說實在的,這個結果超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不僅是大汗,殿內所有的代表們幾乎都是沒有想到過的事情,因為他們中的大部份人連玄玄法師這個名字都沒有聽說過……
黑馬,絕對是黑馬,沒錯,錢權就像一匹勝出的黑馬一樣,太出乎人們的意料之外了。
殿內,眾人吃驚地張大了嘴巴,繼爾議論紛紛,大家都在等待一個結果......
在大汗的估計當中,他是有能力掌控約百分之三十的選票的,三十票啊,足夠摔開其他人幾條大街了。
這個正是大汗沒有出聲反對投票選舉的理由。在坐的所有皇室成員加上一些親信大臣,三十票還是有的,大汗想不到竟然還有四十五票,缺牙的老嘴咧開,他笑了。
這是一個勝利,一個屬於錢權的,屬於皇室的勝利。毫無疑問,這次大國僧的選舉,無非是宗權力量上的又一次較量,錢權如果成功上位,無疑,這將鞏固皇室的統治地位。
所有的大夏皇室成員都把錢權當做了自己人,似乎錢權也是這樣認為的,在大夏,他就像那飄浮的浮萍一樣,毫無根基,只有大夏的兩位公主,一個王子阿哥,一個親王,一個可汗,這些人成了自己最親近的人,可以這樣說,自從汗可沁把玄玄跟玉安公主救回來的那一刻,錢權的命運就被綁架在一塊兒了。
能跟最有權勢的人親近,這對於很多人來說,本也算是一件讓人眼紅的事情,只是東面鄰國是一個日益強大的大唐皇朝,在茫茫的大海中,大唐就像一隻武裝到了牙齒的巨艦,而大夏,這個草原部落組成的小汗國,跟大海上一隻風雨飄搖的小木舟簡直沒有多大區別了。
大夏的前途將跟他息息相關,即使是小木舟,一樣要在大海中披風斬浪。
也許,這就是命運,沒有人可以跟自己的命運作對......
哪怕命運只是一個狗屁的代名詞。
但是,錢權相信,自從自己重生到這裡那一刻起,這狗屁的命運,它就如影隨行了。長生天並沒有他是一個重生者就給他特別的待遇,很多時候,長生天就像一個閉眼作夢的孩子,想讓他睜睨看看這個渾濁的人世間,這樣的機會跟作夢一樣。
很多時候,人世間就像大地上面的棋盤,看到生命體之間的生殺爭奪,長生天不過笑笑而已,筇丟狗屁出來,紅塵還活著的人就把這理解成命運了。
對於錢權來說,現在不管是誰,大夏也好,大唐也好,大汗也好,李淵也好,貧也罷,富也罷,都是他們的狗屁。
包括自己的命運,錢權想做的就是在這狗屁上面摳出一點並不難聞的氣息出來,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