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也是有的大夏牧民們還有孩子出生了不知道父親是誰的緣故。
因為他們的母親也不知道這是哪一個客人留下的種子。
大夏的牧民茫茫草原上過著遊牧生活,他們以遊牧為生,以有水的地方為據點。什麼時候水枯竭了,就會遊蕩到下一個有水的地,生生不息的草原上過著父氏公族的生活。
男人們每天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每天除了喝酒吃肉外還是喝酒吃肉。
在這裡,男人是真正的大爺。
女人們很忙碌,錢權奇怪地看著忙得轉陀螺樣的女人,眼睛睜得大大的。
這裡的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呢?
女人很可愛,很溫柔,但是瘋女人卻很可怕。
好在,這個張須陀也是中原人氏,不至於做出讓女兒陪客人睡覺的出格事情來。
錢權把心放到了肚子裡面。
除了吃肉喝酒,唱歌,然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吹牛打屁了。
錢權感慨萬端地說:“老爺子,你這裡才像一個真正的家。”
張須陀聽後闇然神傷,他拉著馬提琴,唱了一句——我的家在那松花江北。
錯了,錯了,錢權聽錯了,人家張須陀分明唱的是我的家在南陽西鄂。
靠!錢權忍不住嘀咕道,“他在沙漠中說他是齊郡山東人,原來他是中州河南人啊。”
當然,錢權一樣說了假話,錢權是楊州人不假,可是此江都可不是這個時候的江都啊。
席間,錢權又聊到了他的女兒。
人的好奇心就是這樣一回事情,對什麼都感興趣。
張須陀重重地一嘆,然後說,“長老請隨我來。”
張須陀走出帳蓬,女兒非得要跟在他的後面,張老爺子也就由得她了。
到了外面的一處隱蔽之地,張須陀拿了一把鎬頭,在一個兩米見方的地方挖起深坑來。
半天後,觸目而現的是一個密封的黑漆箱子。
法空說:“我們這是要開箱取寶嗎?”
錢權指著那個黑漆大箱子說,“法空,你說的是這個嗎?”
法空指著深坑下的箱子點點頭,”藏寶箱,好東西。“
錢權搖了搖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我的傻徒弟啊,這個哪是什麼藏寶箱啊,這個是合抱崽”
“所謂合抱崽就是斂屍用的木匣子。”錢權嘆道,“這裡面裝的就是一個未成年的孩子。”
錢權看了看那個瘋女人,那女人的眼睛紅紅的,傷心的神情令錢權這樣的鐵石心腸都不忍直視。
法空一伸舌頭,“我還以為是好東西呢,聽師父這麼一說,這裡面躺著的是一個小孩子啊。”
張須陀紅著眼,看著這個坑問,“要開啟箱子取寶嗎?”
錢權連忙替徒弟告了一個不是,最後說,”不用了,不用了,貧僧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回到帳蓬,眾人開始繼續喝酒。
只不過,剛開始的時候是喜慶,這個時候喝的是悶酒。
錢權覺得自己是在發抽,”沒事提他的女兒幹嘛?“
那木匣裡面裝的分明就是他的外孫,瘋女人的孩子。
錢權覺得現在的氣氛特別的尷尬,不料就在這個時候,法能忽然爆出了一句——那可憐孩子的父親是誰啊?
錢權一聽,氣得大罵,“你,你,你個豬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