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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語笑道:“怎麼三招就倒了?”
韓千勝捱了三招,終於主動出手。他跨步上前,往可語眼前虛晃一拳,突然伸腿掃她下盤。這招平淡無奇,並不難躲。可語下意識向後跳了半步,伸腳勾他腳踝。韓千勝急運真氣,使出一招“倒提金鐘”,身子原地一翻,頓時頭下腳上。這招可語未曾見過,韓千勝突然使出,打得她措手不及。她急忙收腿,怎奈遲了半步,被韓千勝扣住腳腕。
韓千勝笑道:“才第五招,你就敗了!”
酸癢之感從腿部傳來。可語被他抓著腳腕,掙又掙不脫。她平時很少觸碰這裡,更何況被一男子抓著,一時間羞得滿臉通紅。韓千勝見她羞紅了臉,忽覺自己有些輕薄,正猶豫要不要鬆手,只見可語順勢往地上一坐,另一條腿突然朝自己手肘內側踢來。韓千勝心道:“我若按下她兩條腿,她臉上必不好看。”索性手一鬆,向後躍開,讓了一招。
可語逼退韓千勝,立即從地上彈起,飛身一撲,雙臂交叉,分別戳他檀中、巨闕二xue。這兩處都是要xue,韓千勝不敢託大,略退半步,雙臂一伸,將她雙手架開。可語不依不饒,指變為掌,照著他天靈蓋拍去。韓千勝翻掌一擋,跟她對了一掌。他練功二十餘載,去年又修行《奇脈心經》中的武功,內力自然比可語深厚。甫一對掌,強弱之勢便一目瞭然。可語被震得連退十來步方才站穩,而韓千勝卻只退了兩步。
可語心頭一驚,忖道:“沒想到這家夥內力這麼深,我還是小瞧他了。還剩三招,絕不能跟他硬拼,當以巧取勝。”
韓千勝卻想:“我雖讓著她,卻不能叫她太輕松,免得她驕傲自滿,不思進取。”當下使出真本事,身子一幌,鬼魅般閃到可語側旁,五指成爪,要抓她肩頭。這一下疾如閃電,迅捷無倫,比之前任何一招都快。
可語沒料到他來得這麼快,心下大驚。她來不及後退,只得連肩帶頭往旁邊一傾,狼狽地躲開這一擊。這一下雖然有驚無險,卻將後背完全暴露在韓千勝面前。他只需將手往下按去,便能打中可語後背。可語情急之下,意念一轉,將真氣催向掌心,使出“真氣離體”之法,想搶在韓千勝出手之前打他小腹。即便快不過他,也是個“兩敗俱傷”的結局。如此一來,自己便算不上落敗。
真氣離體原是《奇脈心經》裡的功夫,雖然厲害,但消耗內力頗多。韓千勝覺得這招挺有用處,便將其化入紫櫻神功之中。雖然在凝聚真氣和發力技巧上不如劍印舞,臨戰時卻不失為奇招。他在宮裡曾被人擊中小腹,心裡落下不小陰影,此刻見可語用出這招,不禁打了個激靈,急忙垂下左臂,擋在肚子前。那真氣果然沖了過來,打在他小臂上,震得他手臂隱隱發麻。
“這一下若是趙青那家夥,我就得流血了……”他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右手卻已落下,啪的一聲拍在可語背上。他原想讓著可語,怎料事出突然,一慌神,下手沒有留力,這一掌用了八成力,拍得結結實實。
可語悶哼一聲,眼前一黑,撲倒在地,險些暈過去。韓千勝這一掌勁道十足,震得她五髒六腑都要碎了。她趴在草地上,心中滿是驚惶和恐懼,幾乎以為自己要死了。
韓千勝回過神來,登時懊悔不已,恨不得扇自己兩個耳光,急忙蹲下身,顫聲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該死……”
可語雙臂發軟,提不上真氣,胸口悶悶的,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似的。她睜開眼,但覺眼前直冒金星,腦袋也有點昏,說不出話來。
韓千勝伸手探她鼻息,見她還有氣息,不禁舒了口氣,卻在心中罵自己:我打傷了她,她還不恨死我?
過了一會兒,可語發覺體內不怎麼疼了,慢慢坐起身來,勉強笑道:“還是你技高一籌。”
韓千勝卻無半點喜悅,急忙問她:“你感覺如何?經脈痛不痛?”
可語調息半刻,道:“不痛了,多虧你手下留情,不然我就死了。”
韓千勝吃了一驚,心中疑惑不已:“我這一下雖未使全力,卻也不輕,她竟然沒受內傷,難不成她在騙我?”思索片刻,恍然道:“她練了這一身紫櫻神功,內力早已今非昔比,再加上剛才那一下我也沒打在xue位上,這才有驚無險。”當即賠笑道:“我真該死!用這麼大的勁……”
可語看了他一眼,臉頰微紅,道:“這回是你贏啦,願賭服輸……”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低。
韓千勝道:“我每天能見到你,已知足了。咱倆打賭,只是說著玩的。你不願意,就不用當真……”
可語神色驟變,臉一沉,道:“你說著玩的?”眼神中透著三分嗔怨、七分哀傷。
韓千勝立刻接道:“不!不是……我……我是認真的……只是怕你不願意……其實……”他一緊張,舌頭打了結似的,話說得斷斷續續,語無倫次。
可語見他急得額頭冒汗,絕不是騙人之相,知他真心喜歡自己,不覺顏色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