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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賀應德回到寨裡,興沖沖地對冷山影道:“二弟,事情談妥了,人家已經答應了!”
冷山影不動聲色地道:“大哥,這孩子抱回來才幾天,我有點捨不得,想多照顧她一陣,再看她幾眼。這事還是過陣子再說吧!”
賀應德急道:“都已經談好了,臨時變卦叫我怎麼跟人家說?”
冷山影不肯讓步,一定要多留可語一陣子。賀應德礙於二人關系,不好跟他撕破臉,抱怨了幾句,怏怏地走了。
到了下午,賀應德忽然召冷山影和錦才之到中央大帳。二人不知發生了什麼,進到帳中,只見賀應德居中端坐,兩邊各站十來人,似有大事宣佈。
賀應德抬手請道:“二位快坐!”
二人在他左右坐下,正色恭聽,只聽賀應德道:“哨探傳來訊息,過兩天有頭肥羊路過這裡,我準備好好幹一場。你倆意下如何?”
冷山影眉毛一揚,叫道:“好啊!上一次沒撈到錢,還賠了十來個弟兄。這次可得把本撈回來!”
賀應德道:“手下說,那客商是從中京來的,是有名的富商。不過他身邊有不少護衛,個個身手不凡,不太好對付。”
冷山影道:“怕什麼?咱三個又不是吃素的!”
賀應德眼珠一轉,說道:“這一次事關重大,絕不能失手。咱們這些手下雖然勇猛無畏,武功卻不行。想來想去,還是得咱三個一起去,方可萬無一失。”
冷山影道:“就這麼定了!咱三個往道上一站,就是皇帝老兒也得留下買路財!”
賀應德轉頭問錦才之:“三弟,你意下如何?”
錦才之微笑道:“既然有這一份富貴,不取白不取。小弟願聽調遣!”
“好!就這麼定了!”賀應德伸手往椅子把手上重重一拍,情緒顯得很激動。
兩日轉眼即過。尚義寨的嘍囉們睡飽了覺,磨好了刀,整整齊齊待在帳中,準備出發。冷山影和錦才之來到帳中,卻不見賀應德人影。等了一會兒,依舊沒有他的訊息。冷山影等得不耐煩,親自去找賀應德。錦才之不放心,便跟他一起去。
二人來到賀應德屋中,只見賀應德躺在床上,身上蓋著厚厚的一層被子,額上搭著一塊濕手帕,不遠處一名小卒正往臉盆裡舀水。冷山影大步走到床邊,問道:“大哥,你怎麼了?”
賀應德輕嘆一聲,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有氣無力地道:“昨夜受了涼,早晨起不了床。”聲音滯澀,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冷山影道:“既如此,大哥安心養病。這事就交給我和三弟了!”
賀應德關切道:“千萬小心!”
“大哥放心!”“大哥保重!”
二人出了屋,走了一會兒,錦才之忽道:“冷兄,這事有點奇怪。大哥早不病,晚不病,偏偏這時候病了,莫不是故意支開咱倆,趁機偷錢?”
冷山影道:“你心眼也太多了罷!劫了那富商,有的是錢,何必詐病呢?”
錦才之停下腳步,細細想了一會兒,說道:“劫來的錢大多要入庫,分到咱們手上的並沒有多少。咱們可得留個心眼。我擔心他……總之,咱們得防著他點……”
“那你說,該怎麼辦?”
錦才之喚來劉誠,命他留在寨中悄悄監視賀應德,一有異動,立即來報。回到大帳,點齊人手,浩浩蕩蕩開出寨外。
行不過一裡,錦才之忽然下令,讓眾人放慢腳步。冷山影不解其意,問道:“老弟,你為什麼叫他們慢慢地走?可別誤了事!”
錦才之道:“那客商我已派人跟住,丟不了。咱們走慢點,兩個時辰之內若無劉誠的訊息,說明寨中無事。那時再趕路也不遲。”
冷山影低聲道:“你怎麼防他跟防賊似的?讓他知道了,面子上不好看。”
“這叫有備無患。冷兄,我也是為你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