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比成皺著眉頭繼續處理,“我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麼,如果你真是一個醫者,那麼你現在該做的就是儘量保住他的性命而不是放棄他。”
“想要救他只能把這條退鋸下來。”
“什麼!”不光是朝比成,其他人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他們想不明白為何要鋸腿。
朝比成怒斥,“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嘛嗎?”
看起來像是斥責,實際上卻是在替他解圍,因為周圍的村民已經憤怒的圍上來了。
白鹿卻不為所動,環視一週他們憤怒的眼神後淡然的說道,“我知道你們的顧忌,也知道作為家裡的主要勞動力失去了一條腿這意味著什麼,但是,鋸掉腿我百分之八十保證他可以活下去,不鋸掉掉,三天之內必死。”
三郎的母親歇斯底里的吶喊,“你憑什麼說我兒子必死,你個外鄉來的傢伙,我的三郎到底哪裡惹到你了,讓你如此詛咒他。”
群憤一起,村民們捏著拳頭就要打,朝比成站起來大喝一聲,“夠了!”
基於他的威嚴,村民們靜了下來,朝比成說道,“都給我滾出去。”
名叫三郎的青年在疼痛中醒來,虛弱的說道,“我,我不鋸腿,我不能失去它,朝比大叔,救救我。”
看著三郎淚流滿面,白鹿張張嘴無言以對,帶著沙啞的喉嚨吐出一句,“不鋸掉你真的會死的。”
“我不怕,我不想成為累贅。”
朝比成安撫道,“別說話,不鋸,我會治好你的。”
“謝謝。”三郎再次昏迷過去。
朝比成使了個眼神,雪奈拉著白鹿回到後院,緊閉大門防備著村民們衝進來。慎怪的說道,“你怎麼亂說,要不是我父親攔著,他們還不打死你。”
白鹿搖搖頭沒說話,雪奈思索片刻不確定的問道,“他真的會死?”
“傷口過大,現在沒有酒精,沒有消毒液,那傷口僅僅依靠止血草藥根本止不住血,雖然沒有傷到大動脈,但一樣會發炎,天氣這麼炎熱,濃化會出現神經,肌腱,筋膜的黏連,最後活下來也會肌肉壞死,那條腿也沒用了,還有高熱,兩天就能把他的腦子燒壞。”白鹿像無序的解釋倒像是在回憶,塵封數百年的急救知識一一浮現在腦海裡。
雪奈聽不懂他說的發炎、神經等等名詞,但不妨礙她聽懂了白鹿的意思,三郎死亡的機率很大,活下來也廢了。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白鹿眼放精光,“鋸掉。”
雪奈頹然道,“別想了,三郎是他們家唯一的勞動力,父親和哥哥戰死,爺爺快七十歲了,下面還有個弟弟要養,他不會同意的。”
“可是,鋸掉也不會完全失去勞動力啊,對了,可以安裝假腿!”
白鹿自顧自的亂轉,“只是小腿肌肉損傷,自膝以下切除並不會有太大的影響,裝上假腿雖然不會恢復如常但簡單的農活也是可以做的。”
說道這裡他又失落坐下,“還是要鋸腿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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